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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超的眼里,李承宗只是个可怜的孩子。玄武门李建成失败后,他的几个儿子也都没被放过,不过李承宗却连那个时候都没活到,他早夭了。
崇文馆,张超难得的空出些时间,来了履行自己这个傅的职责。
“把这个笔画名称表好好记牢。”
不过张超的教育也很粗糙,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大唐第一套小学教材已经编好了,正在交给张家书坊努力刻印中。
李渊已经亲自看过这套教材,对此十分满意,发话要刊印发行。天下诸州县官学,都要发给,以为开蒙课本。对此张超很高兴,因为朝廷的第一批订单,就是三万套,每州最低一百套。以后看情况,可能还会有第二批,第三批。
虽然张超给了朝廷最优惠的印刷价格,但顶不住量大,依然很赚钱。尤其是,这些教材书可都写着张超主编,那才是真正扬名天下的好事。教材发到天下数百州和下面的千余县,那时就真的天下何人不识君了。
崇文馆小学的学生们提前领到了新课本,这些都是由学士们亲自抄写的,弥足珍贵。
李承宗是一年级学生,他的语文课是从笔画名称学起的,本来张超原来了是打算让学生们从拼音学起,最终想想还是先识字后写字再学拼音,毕竟这样比较符名正常的学习过程。
识字就是学三字经、千字文,还有一些简单的诗词歌谣。
学笔画,同时还能跟书法课一起学,一边学笔画,一边练笔画。
李承宗很努力的握着笔写着横竖撇捺,这孩子虽然年轻,却很有股子刻苦劲,虽然才六岁,可写出来了的笔画,比张超的毛笔字还好的多。
张超拿过他写好的,仔细看了几遍,都挑不出毛病。
“很好,今天老师再教你一首诗。”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你先把他背熟,然后老师给你讲解其中的意思,到时你把再这里面不认识的字好好抄写记熟。
张超把自己抄写的这首悯农诗交给李承宗,就算是布置了家庭作业,然后很不客气的就宣布下课了,让他回家。
李承宗很有礼物的给张超行礼拜别。
收拾好几本书,张超站起来了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屁股。
哎,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都又到旬末,明天终于又可以旬休一天了。自到崇文馆上班以来,张超最盼的就是旬休了,一月才三休,实在是太少了些。想他在白鹿书院,那可是制定了学五天休两天的,一月都能休八九天。
不过这段时间,张超连旬休都没能完整休过。
前两次旬休,都得去翰林院里编书。
朝廷已经立了好几个项目,比如编写九经正义,比如编写南史北史等数朝官修史书,另外还要编武德字典,同时武德词典的项目也正式确立了。
张超庆幸自己没有跟皇帝漏嘴说过四库全书什么的,要不然真要编一套四库全书,或者编一套武德大典,那真正要命。
就算如此,张超也是忙的要命,旬末要编书,晚上也要加班编字典,连个加班费都没有。他还得自己抽空写资治通鉴。
此外,他如今隔三差五的收到许多学者儒士们送来了的书稿,想要印书。一本本看,十分头疼,有时张超自己水平也有限,根本看不出好坏。
还好,他找到了两个助手,马周和岑文本。马周虽是崇文馆学士,沾了张超的光,也当上了翰林学士。
张超很不客气的把这两个崇文馆的手下,调到自己手下,做了自己的馆主助理和秘书。不但崇文馆里的许多事务,都要这两人协助处理,就是编书,他也经常找这两人帮忙。如今许多人投来了的书稿,张超也直接交给他们两人先看,他们觉得好的,张超再看一遍。
其实也就是随意的看看,大多数都是他们说好,就也说好。
不过因为钦点了大唐首届科举考试的主考官之一,因此最近张超不但每天收到不少儒士们的书稿,还收到许多生徒和乡贡的行卷。
大唐第一次科举考试的制度,多还是采用的隋朝科举制度。
这些制度十分简单,让张超这个对明清时科举更加熟悉的人,十分的鄙视。
比如唐朝的科举一年就考一次,而且也不是多级考试制度。没有什么府试乡试会试殿试,统统只有一个礼部试。
而且秀才居然是隋唐科举里面最难考的一个,还有一个专门的秀才科,一科只录一两个,比进士科含金量居然更高。
除了秀才科外,还有明经、进士等五十多个科目,简直是吓人。字写的好,能来了参加明字科,算术学的好能来了参加明算科,律法学的好还能参加明法科。
若是对经典熟悉,参加明经。若对诗词歌赋时策掌握的好,那对参加进士。
甚至还有一个童子科,张超仔细了解了一下,简直是吓一跳,完全就是大唐版的中科大少年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