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益飞看到要出人命,包租婆两腿中间出血了,在这非正常情况下,不会那么巧合是来月经了,肯是处玉兰那一脚踢进了人家的****。想到这里高益飞再也坐不住了,伸出手去拉开包租婆,不料衣服破了,把他尴尬得站立在一边发呆。
但他想到处玉兰的眼睛,一看,果真有信号,处玉兰朝他一眨眼,意思是快把这货弄开,不然会被我们气得把她打死。
得到了最高指令,高益飞抱着包租婆,那一身胖乎乎少妇的肉,因为在拉扯打斗中被撕得身无一布了,让人感到油腻不堪。
曹圆圆没有领悟到这是在救灾,手还在死死地抓着包租婆的头发,包租婆也是有一只手在握住她的乳,有同归于尽的心。
“阿圆,放手,会出人命!”高益飞说。
“我就要她死,鬼要她骂人。”曹圆圆说。
倾雪群不知怎么回事一不小心把包租婆的裤子扯脱了,看到她大腿间鲜血直流,被吓得目瞪口呆。
曹圆圆被吓得撒手像丢蛇一样,高益飞抱起包租婆就走开,但包租婆并没有停止用两只脚乱蹬乱踢。
高益飞把包租婆抱开,包租婆说:“把我放下帮我把衣服拿过来。这三只B今天只怕是疯了。”
高益飞已经是一身的血了,处玉兰将包租婆的衣服捡到拿在手中了,高益飞接过衣服说:“把人家打得半死了!”
“哎哟,我的手都抬不起来了。今天算是碰到鬼了,帮我把衣服穿上……把我扶到屋子里去!”包租婆已经被打瘫了。
“要直接去医院吗?”高益飞都想哭了,想不到女人与女人之间会有如此水火无情的一面。
“等我回家换件衣服着,我还要留点颜面去见阎王。”包租婆说。
高益飞扶持着包租婆走过她们身边,包租婆像死了的蛇,而这三个女孩子却得意中也流露出一种痛苦,眼神中充满着拜托。处玉兰更加是,她知道自己这一脚几乎要了人家的命,希望这女人平安无事就好了,是的,成年了,都怕惹是生非。
高益飞正眼看了一下处玉兰,这信号是对处玉兰说我死也会帮助你们把事摆平。
曹圆圆把一个手指放过嘴巴里面,靠在处玉兰的左侧,倾雪群靠在右侧,只在偷眼看了一下。
“如果愿意就帮我打点热水来洗洗,就到浴室去张。没有办法,一时半火谁来?”你叫啥来着?我的名字鬼妹子。
“我叫高益飞,世界上真有姓鬼的?”高益飞说。
“世界这么大,姓啥的都有,这不奇怪。”鬼妹子说。
“我看你还是就这样换衣服去医院看看,用水洗了会破坏伤口的……”高益飞说出了洗了不行的好多理由。
鬼妹子听了抬头看了看,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我这是怕人笑我,那就不洗吧!”
“我当然知道,好歹我是一位作家,虽然现在还没有出名,但我毕竟是读了不少书的货,医学方面自然也有涉猎,因为写作,你要有足够的知识面。”人在对她人有作用时,就回到自信中来了,这其中自然会带点炫耀。
“我说怎么来着,我就一直在捉摸不定,你这样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被一群女孩子们弄着养?我原以为你是一个画家之类的,他们常有要等到老得快死了才有人欣赏。”鬼妹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