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崔嵬巨刀在手,心中登时抛开一切外物,双眼凝视黑漆漆的洞口,口中发出一声大喝,巨刀划破长空,带起一股凌厉无匹之势,挟着汹涌而出的杀气,当空劈下。
郁崔嵬一刀斩下,在斩下的瞬间,却是觉得洞口之内,陡然传来一股与自己一般无二的气势,紧接着刀身之上传来一股磅礴之力,那力道在刀身上一激,巨刀立时一震,刀鞘上面的怪兽之首竟是同时颤动,那充满獠牙的嘴中发出刺耳的鸣叫。
郁崔嵬顿觉双手一麻,手臂之上更是如坠万斤,双耳也被自身刀鞘上的刺耳鸣叫震得嗡嗡作响,手中巨刀险些抛将而出,身体不自禁向后连退数步,胸中立时生出一股憋闷之气。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怪叫。
郁崔嵬心下惊道:当真是古怪之极,方才我一刀挥出,分明是劈向洞中,怎地劈下之时,却是感到自己的一刀之威完全倒回,反而劈向自己。自己发出的全身力道竟是完全被自己承受。惊讶之下,双眼不免仔细打量起此处洞穴。
肖潜见郁崔嵬一刀斩下,洞口之处屏障上竟是生出一条条直线形波纹,那波纹自上而下带起一道道白光,白光闪出,隐约间自那屏障之上出现了一个与郁崔嵬一模一样的人影。
那人影同样挥刀斩出,迎向郁崔嵬,二者相撞郁崔嵬噔噔向后退去,那人影却是隐没于直线形的波纹之间。
肖潜看看屏障再看看郁崔嵬,心中不禁道:竟是如此,原来向着此处攻击,便会被那屏障将攻击原封不动的弹将回去。
这屏障自是不会受到破坏,不过若是不攻击此处,屏障上生出的力道却是足以将人拦住,这手镯能生成这屏障,可当真是个好东西。不过那白衣女子将此处唤作禁制,这禁制竟是有这等威力,不知从何处可学。
郁崔嵬再次被洞口震退,口中发出怪叫,顿时引来数道目光。莫为过灰se的双目一闪,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华服公子鲜于疾风,却是面露惊异之se,他深知郁崔嵬手中巨刀的无匹之力,郁崔嵬巨刀在手,竟是未能进入那漆黑的洞穴,这洞穴可是有什么古怪。
凌五公目光一闪,也是向洞穴之处投去一瞥,然后忽地压低声音,对身边面露惊容的祝黎回道:“祝贤侄,面前这几人你定是不识,我且说来于你见识一番。”
祝黎回此时身上衣衫尽显破败之处,看起来竟是有些狼狈,听后脸上却显出焦急之se道:“凌前辈,此事小侄并不急于知道,想我山河帮也是扬州附近第一帮派,一夜之间竟是毁之殆尽。
家父又不知所踪,这切齿仇恨晚辈无不时刻挂怀,只盼前辈快些帮忙找到家父,前辈大恩,晚辈自是没齿难忘。”一语未尽,祝黎回俊逸的脸上立时显出悲伤之se。
凌五公叹了口气道:“贤侄且莫伤心,想来凭接你父亲的三昧真元之劲,定然不会有事,且等此间事了,我就帮你寻找父亲。
这山河帮也是盘踞此地多年,怎地会一夜之间被人所灭,此事多有蹊跷,你的灭帮之仇却是须从长计议。
若非我得到传讯,说此处有人身携极为重要之物来此,而又被邪魔外道盯上,特意赶来相助,又怎会巧遇你碰到危难,我与你父相识已久,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贤侄你且放宽心,只要那重要的物事不为妖邪之人所得,你我立即离开此处,到时我定当全力助你寻到祝源贤弟。”
莫为过听到凌五公一番说辞,口中冷哼一声道:“我倒是谁家的娃儿让你这般关心,原来是秉承三昧真元之劲的祝源之子,哼哼,凌老儿,你想得倒好,即想来此夺那重要之物,偏偏还不忘记。。。。”
凌五公脸se一变,怒道:“莫为过,闭上你那张死人嘴,休得胡言,我定然不会让你得到那重要的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