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连赢这等心性此刻都有些恼火,明明是轻而易举的事。可为什么就是难以做到?
四变就如同空中楼阁,能看到,却不真实!
“禁锢,还是有绝强的禁锢,一样是血肉根骨在禁锢朕,突破的感觉也跟着没有了,为什么!”
赢话音中怒火丛生,这是关系到实力。势力。性命,甚至是日后的大秦能走到哪一步的大问题!
赢如果找不出禁锢的根由,那么按现在这种情况老看。突破四变不过是水中花梦中月。
任凭你根基再厚,根骨再逆天,如果不能突破,那还有什么用?
“朕的血肉根骨,五脏六腑内还有什么呢?”赢眉头皱死,心神内视,细察每寸血肉骨骼,誓要找出禁锢的源头!
半个时辰后,气运狼烟不隐,赢八十九丈巨躯不缩,心不甘,不甘就这样止步!
“难道是青铜棺椁内的老者在升仙石中做了手脚?”
“不应该,他若能在气运上做手脚,那还何需朕的玺,更何况朕越强玺才越强,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那究竟是什么呢?”
半个时辰内,赢已经遍察体内根骨血肉,一寸寸一滴滴,都恨不得解剖开每滴血液察看究竟了。
但最终一无所获,根骨血肉十分正常,可以说一点瑕疵都没有,完美无比。
可既然是那样,又怎么会禁锢实力?想当初在五行漩涡外,赢由三变突破到四变,虽说受了点磨难,但这种禁锢并未出现。
这就似一座囚牢将赢困守,苦思而不得其解,完美中又有怎样的不完美?
“究竟是什么呢?血肉根骨,五脏六腑,除了气运再无他物了啊...........”赢低声呢喃,眉头锁成疙瘩。
“等等!”赢的惊呼骤起,脑中灵光一闪而逝,待追寻一番后。
“气运,天地人三气合一的气运,莫非是它!!”赢再惊,眉头全展,目中呈现难以置信之色!
话落,虚空内再无声音,赢需要思考,仔细琢磨气运中的玄奥。
一炷香,一盏茶,一个时辰,一天便这样过去了。
这期间赢在一个时辰时收了气运狼烟,在三个时辰过去后,身躯恢复七尺,当半天过去后,赢召出了气运之身,仔细凝视。
此刻,赢气血平息,气势全无,灵魂之力彻底平缓。
“究竟是不是?”赢双眸不再深邃,而是有血丝遍布,神色间有些疯狂,还有些难以确定。
“轰!!”似天神的气运之身,在赢气势全无,气血不动,气运金龙不显时,轰然崩塌了!
“究竟是不是?”赢再次重复这样的话,神色间疯狂更甚,目中难以确定变成了将信将疑!
“轰!昂昂....”气运狼烟重新冲霄,五龙怒咆,赢全力催动气血,身躯由七尺再次变为八十九丈。
龙威阵阵,天威弥漫,万人之上的威严铺洒四方,渐渐的,三大气势开始交融,一尊气运之身慢慢凝聚,威严初显一角。
很快,一尊与先前一般无二的气运之身屹立虚空,威严盛隆,如同天神。
赢探手,掀开气运金身的珠帘,在看到一张长相模糊,但轮廓与自身相同的面孔时,赢神色中的疯狂慢慢褪去,目中血丝消失,将信将疑变成了确定!
“果真是它!”赢吐出一口浊气,‘它’代表的是禁锢。
整整一天的沉思,外加方才的那些举动,赢终于恍然大悟,最后的结果不算太坏,但令赢很复杂,很矛盾。
“呼...”赢深吸一口气,前因后果在脑中过了一遍,随后缓缓开口,对自己说道:
“当朕要突破四变时,气运之身才会凝聚,朕若不突破,气运之身便轰然崩塌!”
“气运之身是由气运衍生出来的气势凝成,而也恰恰是气运禁锢了朕,朕缺了什么?”
“天地人三气包含万物之运,也可看做是天地气运,对朕而言算是国运,而现在的朕还没有国!”
“朕现在空有帝王之命,帝王之身,却无国度,于是朕这一身国运,便完全是无根之萍,亦或者是‘伪国运’!”
“气运之身应当是一国之威所在,朕若没有料错,那空空如野的气运之手应当握玺,实实在在的玺!”
“玺之法上有记载,玺镇压一国之运,吸收国内万物之运,并非虚玺能当!”
“所以朕缺了真正的国运,缺了实玺,或者朕只缺一物,那便是大秦!”
“此刻朕根骨血肉内尽是伪国运,要突破四变难如登天,破四变,需要的是无量国运冲刷!!”
“若无国也可突破,但需要朕积攒亿万帝气充当‘人之气’,再利用气运龙珠内源源不断的‘地之气’,与数不尽的‘天之气’做突破之本,伪造一国国运。”
“但那样一来,升仙石必将不够,而且也只是一时的四变,日后若不及时补充伪国运,随时可能滑落三变。”
“更何况,实玺不在,朕难以镇压气运之身,气运之身若崩散,一身实力也会滑落三变!”
“无大秦,这便是朕的禁锢!”
“亦或者,阿爷才是朕真正的禁锢!”
赢对自己知无不言,说完后便沉默了,双目恢复深邃,脑中万千头绪涌过,复杂万分,矛盾无比!
“当真是成也气运,败也气运!”
赢摇摇头,转身迈步,身影消散于原地,四变赢不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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