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心哑然,难怪如此腼腆害羞。姑娘家害羞腼腆姜玄心不得不主动攀谈:“我呢就是一恰巧路过的,叫我玄心就可以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玉兰。”声音细如文斯,如若不是姜玄心耳力惊人恐怕还听不见。
姜玄说笑道:“好听。”
姜玄心是脸不红心还在跳,只是随口一说,弄得人姑娘家原本腼腆害羞的就更加手足无措,红着脸说道:“谢谢。”声音依然比蚊子翁飞还小。
姑娘转身喊了一声,随即四五个一般大小的年轻女子如蜂般涌了出来,姑娘回身说道:“这些都是我们村里的姐妹,想着要认识你。”
姜玄心一听,偸乐,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冲着大家伙浅鞠半躬再次自我介绍。其实除了姜玄心错误的以为他有多大的魅力,其他人都只是好奇多年未曾有人光临他们村子,一些年纪小的甚至都没见过外面来的人,虽说村子里的人除了服饰风俗与村外人有些区别,长的都一样是黑头发黄皮肤打,但是外面的毕竟是外面的,总会有些好奇。
大伙瞎聊,天南地北,姜玄心给她们讲些一路上见到的秒人趣事,瞎掰些惊涛伟略就把一群没怎么见识过人心险恶的纯洁姑娘逗得咯咯直乐。
……
突然之间,也不能说突然,原本就准备好的祭祀活动开始了,打断了姜玄心大吹牛皮的功德伟业。
总听着:在下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这样漂亮的话来来回回被无数冒充英雄好汉的狗雄坏汉拿来给自己贴金,真把刀山架他们面前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借口来推脱,姜玄心挺想知道。
姜玄心看了一眼钟玉兰这个害羞腼腆的小姑娘。刚好四目相对,姜玄心嘴角一扬微微一笑,钟玉兰迅速低头浅浅一笑。
仪式开始,几根三五层楼高的木柱立在广场zhong yang,木柱之上插着明晃晃的钢刀,钢刀刀锋向上锋利无比。一领头老大爷带领着十几个年轻小伙三跪九叩拜天地。三跪九叩之后一年轻小伙,姜玄心穿过人群往前一凑,那年轻小伙就是钟容若的弟弟,只见钟容若弟弟钟满楼提着一龙角站在广场最zhong yang。号声响起,其他几个年轻小伙围着钟满楼又跳又唱,之前那领头老太爷手里捧着不知为何物的东西洒向广场zhong yang的那些年轻小伙子。
姜玄心瞧着新奇向站在一旁的钟玉兰打听道:“这就是你们的祭祀活动吗?”
二八少女两根食指来回打圈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姜玄心突然出声着实吓了她一跳,害羞的她脸不禁又红了大半,结结巴巴解释道:“是,是祭祀活动,不过也是他们的cheng ren礼,今儿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明儿还有重头戏——九重天里起洪楼。”
九重天?听起来好像很厉害。姜玄心微微一笑,一阵微风拂过,掀起青衫几许。
主持的领头老者取下立柱上的一柄钢刀,用力一挥劈在一节竹竿上,刀落竹断。
姜玄心站在一旁看着竹竿被钢刀砍断,脑中联想翩翩,脑中出现了一个画面——他正赤着脚踩在那锋利的钢刀之上。脚底一凉,感同身受。< ren礼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参加的人严肃认真,旁观的也是倍感激动,加油呼喊声不绝于耳。
刀山火海听名字就很唬人,事实上也的确很唬人,不是说你皮糙肉厚就能踩上去,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那是要经过ri久天长的磨练才能练就的本事,尽管这本事练成后也没啥用,但重要的不是那个结果,而是那个咬牙坚持下来的过程,还有那克制贪念能知足懂感恩的那份质朴。
上刀山已经开始,钟满楼为首的一些个年轻小伙赤着脚踩在钢刀上开始攀爬,这样的场景众人都已熟识。突然之间,原本往上攀爬的钟满楼在快要登顶的时候怵然停住,倒转方向用脚倒挂在钢刀上,做出几个难度颇高的动作,随之快速下爬。
人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钟满楼的表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表现之jing彩不仅力压其他伙伴,比起过往也是更胜一筹。众人惊喜过后也不忘给予盛大的喝彩。
在钟满楼上刀山时姜玄心一直留意着身旁的钟玉兰,因为他发现自从钟满楼捧着龙角站在zhong yang时她的焦点就没从钟满楼身上离开过,当钟满楼脚刚踩上钢刀时,钟玉兰紧握的双手死死的按在胸前,当钟满楼倒挂在钢刀上钟玉兰吓得捂着脸不敢多看,当钟满楼安然落地时,钟玉兰终于放下心来,悄悄的拍了拍胸口抚掉心中的紧张,当时姜玄心从她的眼中看到的不只是欣然的开心,还看到了几分仰慕,甚至是爱慕,那是一种想要靠近又害怕对方发现的反应,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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