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不完全怪你的!也是因为姐姐养父、养母的离开太突然了。≥ 他们的决定太隐含了。本来经历了一连多日的那些逼债人的折磨追扰,就够头疼脑烦的了,如果当时换做我,在好不容易跟随着养父养母到达了那样一个终于没有了追逼的深远、陌生地方,我也会非常听话的,一切听从养父、养母的安排!所以,芸姐姐就别难过了。”
脸蛋儿在油灯灯光的照耀下更显红润细泽的岛主莹莹听到这里,认真劝慰道。
“我听小芸姑娘提到那深山里面是有狼叫的,那么您和妹妹在深山中过夜就没遇到什么危险吗?”
阿猛睡床东侧偏外地方的脑袋上部尖、下巴圆的布衣梦圆在这个空儿也是好奇地插嘴问。
“没有的。那天夜里的时候深山里最初是狼叫、鸦叫,叫声都很凄惨。后来到夜色极深的时候,那些狼群和乌鸦们距离我和妹妹越来越近。它们一定是可以看得到我们,并且或许完全能够闻出我们身表的人肉气息的。可是那晚我和妹妹紧紧地抱在一起,始终不敢动弹地停留在那块山路尽头处的宽敞山顶熬到了天明时分,那些狼群最终并没有靠近到我们身边。而且,在天色渐渐放明的时间里,我和妹妹都亲眼看着那成群结队的狼群离我们越来越远,又回到了远处的深山里。”
李文芸回忆着那晚的情景,对梦圆说。
“那就很奇怪了的!在那样荒无人烟的地方,那里按说是狼兽的天地,它们见到难得一遇的猎物,没有道理远观而不敢近。”
阿猛深思一下,表意见。
“也许,真的如芸姐姐养母在那张蜡黄色的书纸上所指出的,或许芸姐姐她本就拥有不平凡的出身。”
最后,岛主莹莹接过话来,给出解答。
“之后,我们继续伤心到下午的时候,看着太阳又一次向西偏斜的时候,我们也是一遍遍向一望无际的周围深山中望得终于疲倦后,我们对于养父、养母包括那辆黄木大马车的归来期盼心情彻底没有了。我们也终于接受养父、养母的决意离开了。也是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更加怀疑那个头戴大斗笠的手握黄木木槌的赶车之人。”
这一次,没等谁去追问,李文芸自己开口说。
“既然那书纸上认为你有不凡的身份,那么是不是后来你带着那个樱花草妹妹到达了不同寻常的地方呢?”
阿猛上下打量一下李文芸的身躯,而联想着问。
“根本不是那样的!我一直认为养母书纸中所言的我有不凡的身份,那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养父和养母将我们送达几乎遥不可及的深山山野里的借口,或者说理由。”李文芸反驳道。
“可是,可是在阵王城中的囚色园里,包括在前不久一眼无边的沼泽地地带中芸姐姐您的额头顶部都曾释放神奇的法影法像!那一切足够说明,姐姐一定拥有不凡之身!”
九糊涂回想一下特别强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