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他们当然看的出来,徐让是在故意为难中年男人,不过既然是徐爷的三叔,自然不能让别人带走了,将光头几人拦住,救下了他。
徐凤年整了整衣领,摆正眼镜,一本正经的道:“小让,几年不见,没想都你都长这么大了,你爸你妈身体都挺好的吧?”
“啧啧,传说中老徐家最有出息的男人,徐凤年徐教授,这是来酒吧勾引有夫之妇吗?”徐让嘲讽道。
“怎么可能?我刚才不过和这位女士聊了会……”
“放屁,明明是你调戏我老婆,被我当场抓到你还敢不认账。”光头怒道,他打量了下徐让,斟酌道:“这位徐爷是吧?我可不是诬陷他,要不是我来的及时,我女人就被她给欺负了。”
“你少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们设好的圈套。还想和我玩仙人跳这一套,当三爷我第一天出来玩吗?”徐凤年反驳道。
“原来是piao-娼未遂,啧啧,家门不幸啊,想我堂堂北河徐氏,在整个北直隶都算是名门望族了,居然出了你这样的败类。我北河徐氏向来以节义传家,你却如此不知洁身自好,简直愧对列祖列宗。他ri九泉之下,你有何颜面去见我徐氏先祖文忠公,林则徐大官人。”徐让一脸悲愤的道。
徐凤年刚才一时情急说了实话,现在才反应过来,既然徐让在这里有些地位,那他肯定没有危险了,心情放松下来,轻蔑道:“少和我扯淡,连谎话都编不好,不知道我是教历史的吗?林则徐谥号文忠不假,不过他姓林不姓徐,而且林少穆是福建人,和北河没关系。”
“果然没有被退过婚的世家子弟就是不长进,连家史都搞不清楚。”对于徐凤年的反驳,徐让显得胸有成竹,嗤笑道:“今天就让你涨涨知识,临泽是地名,临泽徐氏乃是我徐氏主脉所在,我北河徐氏不过是在隋开皇年间,远走北河的一支旁支而已。我徐家先祖是临泽人,名叫徐大官,字文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家门败类?”
“这、这样都可以???”徐凤年目瞪口呆。
徐凤年当然知道徐让是在胡扯,可是谎话说到这种程度,他也只能表示无力了。徐让的同学虽然也能听出徐让是在看玩笑,但是对于徐让思维之敏捷,言辞之犀利都是自愧不如,佩服不已。
林护士对于徐让天马行空的思维已经习惯了,而柳芊芊却感觉有些看不懂徐让了。
不过徐让的话,身边的小弟们可都当真了,在他们眼里,徐爷无论多么牛比都是应该的。不过徐爷居然世家子弟,而且家族传承几千年,王朝更替,世道变化,家族始终兴旺,传承不绝,这简直不可想象,徐爷果然还是太低调了。
“你厉害,我说不过你。我愧对列祖列宗,我悔过,月底开祠堂批斗我还不行吗?你先把他们打发了吧。”徐凤年认输道。
徐让一场大胜,心情正好,点头吩咐大龙把光头几个轰走,光头他们虽然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杜小帅一伙人入主酒吧之后,很是打了几场,彻底打出了威名,气焰盛的很,他们这样的小痞-子可不敢得罪,只好悻悻的走了。
“小让,你怎么混起了黑社会来了?咱们这个国家,黑社会是没有前途的,什么时候zheng fu想办就给办了。”徐凤年很自然的和徐让他们混在一起,一点没有为刚才的事情尴尬,这时又摆起了长辈的架子,对徐让道:“你这个年纪应该回到学校读书,当今社会学历还是很重的。你要是实在不想上学,我可以帮你办个大学本科毕业证,保证是国家承认的学历证明,你就是拿它去考公务员都没问题。咱们这关系,我给你成本价,十万块全部搞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