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事关重大,就是连肖皇后也不管轻易做主,毕竟里面还牵扯到宣德帝的一位爱妃,因此肖皇后让人去请宣德帝到凤仪宫来。
宣德帝知道这事后自然是勃然大怒的,他最讨厌别人来他的子嗣做怪,想想自己被宣德帝咔嚓掉的嫔妃,无一都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完蛋的,不过这事到底牵扯到谁,都不关司空玲的事。
安慰完了司空珂一阵后,司空玲才起身离开了皇宫,这事宣德帝既然已经插手了,那么她就不必在多此一举了。
坐着七宝步辇司空玲回到了公主府,一进府就问道:“驸马了?”
四周的人都低头微笑起来,公主和驸马的感觉真好,留守在公主府的惠嬷嬷笑道:“驸马爷这会儿在驸马府了,公主可要让去请驸马来?”
司空玲原本是准备和阎墨好好的商量一下那个shuang修问题的,武功什么的,即便是不能上阵杀敌,也能强身健体不是?
不过转眼一想,今天皇宫里又发生大事了,可想而知作为暗卫首领的阎墨应该很忙吧!想了想,便算了,这事日后说也不迟“不用了,嬷嬷让人送热水到正院去,我要沐浴。”
等着洗漱后,将头上复杂的发辫拆下来梳成辫子,司空玲才舒服的歪在铺着锦被的美人榻上,一脸悠闲的看着惠嬷嬷“宫里面可有什么消息?”
“如今最火热的消息,就是王充仪流产一事了。”惠嬷嬷一脸欢喜的说道,她是知道司空玲的心的,这么一次又一次,惠嬷嬷是个聪明人又怎么能看不出来,司空玲某些时候是在有意的针对王充仪了,虽然不知道司空玲这么做的原因,但是主子的事可不归她管,不就是一个充仪而已,对于惠嬷嬷来说对付起来也不过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哦!”司空玲一副了然的样子。其实想想也是,昨天晚上王充仪才流产了,龙嗣原本在后宫就扎眼,现在王充仪又流产了,后宫的八卦不说这事简直是天理难容。“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惠嬷嬷满脸笑容的说道:“还能是怎么一回事,王充仪自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在屋子里流产走动,结果走着走着肚子就突然疼了起来,然后就流产了。”这个消息后宫基本上都传遍了,压根不算什么隐秘消息。
司空玲挑眉“没有什么隐情?”
“有没有隐情。还得皇上说了算。”惠嬷嬷笑道。要是皇上说没有隐情。那就是有也是没有的,要是皇上说有隐情,那就是没有也会找一个垫背的出来的。
“也是!”司空玲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事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结束。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司空玲连忙吩咐道:“北国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惠嬷嬷小心翼翼的问道:“公主您指的是哪一方面的消息。”
“当然是北国的大皇子妃了!”魏国和北国是世敌,但是和司空玲有仇的也只有两个人而已,一个是害死原主的凶手北国的大皇子,还有一个就是这辈子司空玲自己得罪的温文雅了。其中和北国大皇子的仇是司空玲单方面挑起来的,而温文雅的仇则是双方面的。
惠嬷嬷想了想说道:“消息倒是有,不过都是一些平常的事情。”
司空玲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连忙说道:“送一批我们的人去北国,这次送的不要告诉他们上一批人的联系方式。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打听消息。”
惠嬷嬷一惊“公主,你是认为北国的那些盯着都叛变了?”
司空玲摇了摇头“这倒未必,只是我怀疑有人暴露了,我们的那些钉子都被别人监视起来了。”北国的皇室暗卫也不是吃干饭的,她们的人也有暴露的危险在里面。
“是。老俾知道了。”惠嬷嬷点头应道,心里算是赞同了司空玲的想法。
“下去吧!”司空玲闭上了眼睛,表面上是在养神,实际上却是在脑海里思考着这后宫复杂的局面。
现在肖皇后的赢面是挺大的,可是后宫里前有穿越女主,后有重生炮灰,可谓是前有虎后有狼,简直是在走独木桥呀,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还任重而道远呀,现在司空璋也不过才十一岁,离宣德帝完蛋的日子还早了。因为皇子的年纪小,司空玲也不想让宣德帝这么早完蛋,幼主可不是一个好的局面。
“好好的叹什么气呀!”突然屋子里冒出一句话来,吓了司空玲一大跳,睁眼一看果然是阎墨。
嗔怪的白了阎墨一眼“你这么走路不出声呀,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呀!”
“我这不是以为你睡着了嘛。”阎墨一脸无辜的说道,随后换了一个表情,一本正经的问道:“听下人说,温娴你找我有事?”
司空玲点点头“我发现了一个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