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时他是她的依靠!
但是这些现在都没有了!
所以,无论这个男人现在是什么态度,她都不会在乎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你男人抛弃妻子,长平侯府里面那位太夫人是不是还一如既往的情深!
她是女人,所以她最了解女人要什么!
不管是多么了不起的女人,不管哪个女人之前有多么深明大义,内心里对于抛弃妻儿的男人总归是有些嫌隙的。
所以她很肯定这个男人近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想到这里,小女人心里的‘小心眼儿’发作忍不住有些许的幸灾乐祸。
柳馨垂眼掩住那抹幸灾乐祸的笑意,对着老长平侯淡淡一笑:“确实是好像没有!不是不想给老侯爷个确切答案,而是我给不了。那天我从长平伯府回去之后,心里很慌很乱,把远儿锁在家里,就想去找那个女人说话。但是她家里的婆子说她们家夫人昨晚儿受凉病了,不方便待客。我本来想进去探探,但是想着手里没拿东西有些不好,就回去了。临走时,我好像从她们家窗棂里看到那个女人一眼。但是我只是看到了背影,却没有见到脸。而且距离太远模模糊糊的。我觉得这也不算是见到了。故而说好想没有!”
老长平侯觉得柳馨那淡淡的笑容和话语里有说不出的嘲讽。
这让他在小辈儿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
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自从他回来以后,他就发现日子过得一点儿都不顺。
夫人给他脸色看,儿子也是一张臭脸,就连这个以前依靠他过活的女人也能够嘲讽他了。
他觉得以前在西域的日子虽然心惊胆战,却没有现在这样被两个女人挤兑的憋气!
而且他一向冷静自傲的自制力竟然退步了,随随便便就能被两个女人挑起火气。
不对,是三个女人,还有那个看起来就不简单的儿媳妇!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故人诚不期我!
老长平侯深吸了口气,决定不与女人一般见识,忽略掉眼前女人身上那股莫名的讽刺气息。
“你可知道那女人叫什么,她那个男人又是谁?”
柳馨皱眉想了半晌,才不确定的道:“我只知那个女人姓刘,别人都称她刘氏。我叫她刘夫人。至于那个男人好像是哪个大宅门里的贵公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打听过。”
“而且从长平伯府回来不久,就听说了你的噩耗,过了两天赵家族里的长辈就来把我们母子接走了。六叔公和七叔公心善,不忍心远儿小小年纪既没了爹又没了娘,就允许我在宗族附近另置宅院抚养远儿。”
“我就把那个院子给卖了,买了这个小院子,打那儿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
毕竟,像她们这些人本来就见不得光,自然对于很多事情就讳莫如深,特别是那个把自己安置在外面的男人!
柳馨本来也不是个爱打听别人**的人,那些越雷池的话,自然也不会去问。
老长平侯见问不出什么来了,也就不在追问下去,最后还是说了一句:“你再好好想想,想起什么来了,就,就让弘远去告诉我一声。”
然后,他站起身就想离开。
本来他就是来搞明白夫人所说的儿子是怎么回事,却没想到会牵扯出年少不羁时的一段风流债。
这让他颇为头疼!
儿子这么大了,他想不承认都难!
但是想想家里那位,他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他真是对梓潼没有了真心,在外面养了外室,他也就认了!
可是,这个儿子和外室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先回家跟梓潼说清楚,他也得想清楚这件事怎么解决。
走到门口的时候,老长平侯还是回过头来,不自在的道:“看你的样子应该病得很重,让弘远找个好些的大夫好好诊诊脉,缺了什么去侯府说一声。”
然后他又抬头看向赵弘远,欲言又止。
赵弘毅好似知道他想说什么,想了想对着赵弘远道:“今儿下午,族里会开祠堂祭祖,你也一起过去吧!”
赵弘远和柳馨闻言都是一脸的惊讶。
虽然赵弘远入了赵氏族谱,却从来没有参与过祭祖!
一个是碍于长平侯太夫人的面子,一个是族里的人并不怎么待见他们母子!
不过,他们也很满足了,起码她儿子有了身份,不再是贱籍,而且能读书,能参加科举了!
要不然,他连那个小小的官儿也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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