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掌声请上他们俩,我想请两位导师给我做婚礼的见证人。”
在重新奏响的婚礼进行曲和掌声中,两位老师上台作了热情洋溢的祝福。
到这个时候,户外的婚礼程序基本已经接近尾声,金泽滔想了想,说:“最后,我想说,感谢台上一路陪着我们走完这段并不漫长,但却可以让我们夫妇用一生时间去走完这段历程的伴郎和伴娘,还有我们可爱的小傧相天使们,他们是柳叶,秦汉关,包小军,曲小楼,帽帽……”
当其他人都静立台上,看着婚礼有条不紊地按照程序进行的时候,唯有小帽帽丝毫不受场中气氛的影响,他穿着小西装,打着黑领结,快乐地掏着小花篮,撒着散发着芳香的花瓣。
小手扬起,红花瓣撒不高,也飞不远,全都打在新娘子的白裙边上,却是那样的灿烂夺目,就象童话中的色彩。
很多人注意到小帽帽的一丝不苟的认真样子,都忍不住笑了,小帽帽撒完手中花篮的花瓣,认认真真地看了后面的小楼楼一眼,好象奇怪楼楼姐姐怎么能偷懒,花瓣都还剩好多。
他准备帮忙楼楼姐姐完成任务,小楼楼看小帽帽撒完了手里的花瓣,打上自己的主意,很着急,现在都撒完了,等会儿拿什么撒呢。
小帽帽的力气哪有楼楼的大,这一抢一夺,小帽帽三两下便摔了个嘴啃地。
此时,正好金泽滔说到小帽帽的名字,也不等小楼楼伸手,小帽帽一骨碌爬了起来,朝着金泽滔仰头道:“爸爸,帽帽勤快,姐姐偷懒。”
他还要告小楼楼一状,小楼楼生气地两手叉腰怒目而视,只可惜这副瓷娃娃一样的怒容却是萌得人们都哈哈笑了。
金泽滔一边一个抱起帽帽和楼楼,道:“我希望今天的婚礼,台上的帽帽、楼楼们,台下的各位领导,亲朋好友,都能给你们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当最终金泽滔将话筒交还给男主持时,主持人庆幸说:“幸好,你不是做我们这一行的。”
这个时候,湖对岸,又响起了震天炮响,各色烟花比刚才足足多出了一倍,在湖中央,却拉起了一幅足有数十米长的巨大横幅,上面写有四个描金大字:“佳偶天成”。
露天婚礼结束后,婚宴大厅开始忙碌,花枝招展的服务员如蝴蝶般穿梭在大厅间,除了乐队,集团还邀请了省歌舞团很多歌舞演员捧场,歌舞声中,开始了婚宴。
赴宴的人们呼朋唤友,推杯换盏,范仲流显然不爱和群众打成一片,而且这种热闹嘈杂的场合也不合适领导谈事。
金泽滔另外在一号院将这些主要领导安排一起用餐,说起来,包括范仲流和过益民,开始都没考虑要在这里用餐。
但感受了现场气氛后,特别是看到老营村酒店的环境和服务,都欣然留下用餐,老营村酒店比绝大多数他们去过的酒店更专业,更有品味。
连见多识广的范仲流主任都赞不绝口:“很难想象,在永州这个小城市里,居然会隐藏着这样一个保存完整的古村落群,我一下车就感觉这里非比寻常,果然,比我想象的要大气,精致,设计独具匠心,兼顾了城市和自然之长,很不错的想法。”
马速笑得嘴都合不拢:“酒店现在发展很快,不但在永州市区,在下面县市都开了分店,酒店不仅在菜品菜式上下功夫,更难得地是酒选址、规划、设计方面都有其别具一格,这些酒店,除了吃饭,更是当地群众休闲娱乐的好去处。”
过益民也感兴趣道:“如此说来,这是个有着自己独特文化和气质的企业,应该大力鼓励从永州走出去,海鲜码头酒店,顾名思义,是以海鲜为特色,小小酒店也能做出大大文章,通过开设分店,可以让更多永州人就业,也能将永州的海鲜卖到外地,其能创造的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不可低估。”
过益民不愧是以搞经济闻名的新锐市长,目光锐利,一针见血,温重岳敬佩说:“过市长真是一语中的,我们永州也大力推动酒店走出去战略,目前,省内一线城市都已经有酒店的分店,据说,都开到东珠了。”
章长松有些得间地笑道:“我们区正引进这家酒店到东珠落户,目前酒店已经考察了一家废旧工厂,准备在此基础上再改扩加高,正在和我们区政府洽谈。”
范仲流也很感兴趣:“这个想法不错,城市一些高污染企业都要陆续搬离人群,如何处置这些废旧弃工厂也是个大问题,东珠可以在如何废物利用,特别是在不伤筋动骨的前提下,合理利用这些旧厂房方面,动动脑筋,做个表率,我们委里最近会出台类似的政策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