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滔刚刚还在为明天的招商到底能募集到多少投资而担心,虽然有他心里也有些底气,东源集团及东源几家绣服工贸公司都有意投资,但李小娃的消息无疑给他吃了定心丸,南门准备推出三个市场建设项目,也希望由此激发更多的企业和个人的投资热情。
道口改造和服装城的投资都有了着落,金泽滔感觉连回家走楼梯的脚步都感觉轻快不少,当他还在悉索悉索掏钥匙开门时,却忽然大门一开,没等他回过神来,一个软肉温香就扑进怀抱。
金泽滔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这人的气息,失踪了快二个月的何悦终于回家了,只是此刻,都不是诉说衷肠的时候,两人都贪婪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紧紧地拥抱,恨不得把彼此都镶嵌进自己的身体。
金泽滔捧着何悦的脸就狠狠地亲了下去,何悦有些心慌地挣扎了一会儿,也不管楼道有没有人经过,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滋滋地开始吸吮着熟悉的滋味。
金泽滔两人正忘我地恩爱时,屋里却传出一声威严的咳嗽,何悦连忙松开手,推了金泽滔几下,才羞红着脸低声说:“爸在门后呢。”
金泽滔又咬了一口,才松开何悦,道:“我和自家媳妇亲热,爸也不能干涉。”
何悦轻轻地打了一下金泽滔,妩媚地横看了他一眼,喜滋滋地推门进去,却见老何全副武装穿着厨师的行头,手握菜刀,正比划着对着砧板上的还活蹦乱跳的鲤鱼下刀。
老何迷上钓鱼后,每天都要到老营村的湖畔坐上几个小时,鱼钓得多了,平时也吃不了,就将家里原本养着观赏鱼的大鱼缸给改鱼池了,金泽滔也因此经常能吃到活杀生猛河鲜。
何母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今天何悦回家,老何家当过节来祝贺。
何军边刮鱼鳞边说:“先休息一下,小悦今天坐了长途,还吐了一路。”
何母也唠叨说:“要不是我打电话说你爸身体不好,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个家?洞房第二天就不见踪影,领导太不近人情,一关就是两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逃婚了呢!赶紧跟领导提提,早点调回来才是正事。小滔,你瞧瞧,都憔悴成什么样子,办案也不用那么拼命吧,身体都虚弱到要晕车了。”
金泽滔拉着何悦的手,打量起她的脸色,虽然没有何母说的那么严重,但也确实苍白憔悴,大概是晕车的缘故,心疼说:“妈说的也有道理,你走后,这两个月来,杜市长每次见我没按时下班,就满面歉意说,回家吧,回家吧,一结婚,就没让你好好地陪陪小悦,上班怎么还能不准时回家呢。我还不敢说,我早点迟点还能回家,可我家小悦都快二个月没回家了。”
何悦让金泽滔说得心里酸酸的,这次若不是领导听说她爸身体不好,不知道还什么时候能回家探亲,待回家才发现是虚惊了一场,父亲正跟母亲为是否再添置一口鱼缸而发生唇枪舌剑。
还没顾上埋怨母亲,金泽滔就下班回家了,看到他,心里瞬间被满心满腹的爱意塞满,再也没有刚才看到父亲生龙活虎样子被骗的恼怒。
何母见这小两口一见面就象饴糖一样的粘乎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抱上了,眼不见为净,挥挥手说:“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待会儿吃饭叫你。”
何悦羞羞答答地拉着金泽滔的手说:“爸妈都嫌弃咱俩碍眼了,我们回屋里等吃饭吧。”
等两人进去了,何母才仿佛听到这话似的,低声骂道:“死丫头,就会倒打一耙了,是嫌我们两老碍眼吧?”
金泽滔被何悦拉回房间,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何悦就象小树熊一样挂在金泽滔的脖子上,闭着眼睛,小嘴在金泽滔的脸上摩挲着,散发着旖旎的热气,鼻腔里说着呢喃低语:“滔,小悦想你了……”
金泽滔在客厅,被何悦执着手,心里已经有星星之火点燃,只是顾忌着老何夫妇不敢过于亲热,这一回到自己的爱巢,何悦急不可耐的,瞬间心火熊熊燃烧,低吼着抱起何悦就往床上扔去。
等他纵上身去,两人的衣服已经少了大半,两人手脚并用互相索取着,不一刻就见两具光溜溜的胴体纠缠在一起。
直到两人都齐齐发出一声欢呼声,感觉都找到了灵欲停泊的港湾,才稍稍停止了疯狂的索取。
何悦睁开嫣红的眼睑,看着正欢喜地看着自己的金泽滔,拿嘴碰了碰他的嘴,低声说:“滔,拥有你,才是最真实的人生体验,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总在想,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你和我都是渺小的个人,但对于我来说,你就是全部世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