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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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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感兴趣吗?”沈薄问。

“感兴趣,我接了。”余念话音刚落,只听得沈薄道:“失踪的是季小姐家的孩子。”

余念皱眉,说:“那倒也没关系,我只对案件本身感兴趣,而对于季小姐的人品,我依旧是嗤之以鼻。”

据沈薄所说,现场留下了羽毛,警方怀疑又是之前那起人口贩卖案的同-党所为。

那么,昨晚看到的鸟人,就极有可能是凶手?

“能去犯罪现场看看吗?”余念问。

“你是特邀的刑侦专家,自然可以去现场勘查。”沈薄说。

他们很快赶到了现场,院内有多名警员来回搜寻残留的痕迹。

季岚以手掩面,哽咽道:“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他才五岁大,才这么小……”

余念说:“光哭有什么用,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天我儿子跟保姆在家,保姆晚上要回家休息,所以我立马赶回家带他。哦,对了,在保姆走后,儿子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但一回家,我就没看到其他人,地上都是鞋印。我赶到他房间一看,窗户开着,院外的墙上站着一个浑身长毛的人影,我儿子肯定是她带走的。我很害怕,就追了出去……我,我报了警,但是人已经跑远了。”季岚深吸两口气,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很显然是惊吓过度。

“也就是说,你儿子本该在屋内,却没有发现人影,反倒是看见一个鸟人把他掳走了?”

“没错,一定是报复。她……她是来报复我的!”

“也就是说,当时孩子是一个人在家里的,并且打电话和你确认过了是吗?”

“是的。”

余念使了一个眼色给小白,让他去询问有关保姆的情况。

经过确认,证实在孩子失踪的那段时间,保姆有不在场的证明,所以她确实与本案无关。

余念不作声,只转向后院,查看地上的泥泞。

如果犯人真的是从二窗爬出,那么他的鞋上必定沾上了湿土,并且在窗台上也会留下印记。

这里的楼层统共就一米多高,即使跳下来也无大碍,然后会落到这儿。

余念比了一个位置,最后犯人如果想要翻墙逃离,必定会踩到后院植被茂密的泥地里,留下足印。

但有趣的是,这里什么鞋印都没有。

可季岚偏偏说犯人是跳窗逃离。

难不成他真的是姑获鸟,披上羽衣,从窗户内飞了出去?

又或者是季岚自导自演?

不,不太可能。

一个是从前院门到屋内的路上,确实有陌生人的脚印;而从窗到墙的位置却没有,这一点让人心生疑惑。

还有一点,门窗上都没有撬开的痕迹,犯人是如何进屋的呢?

余念问:“有可能是你儿子自己开门放他进来的吗?”

“不会,我们家从里面开门需要解开密码锁。锁的位置很高,我儿子够不到。”

“当时的门窗都是紧闭的?”

“保姆说是紧闭的,她怕我儿子乱爬窗出什么意外。”

那么,只有一个大胆的推论——犯人有屋子里的钥匙,他是淡定自若地打开门的。

“犯人极有可能有钥匙。”余念下了结论。

沈薄勾唇,“哦?”

“我觉得可能是熟人犯案,”她说,“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如果他有钥匙,又对季岚家的情况了如指掌,那么为什么还会出现犯案未遂被逮住的情况?不会稍显刻意吗?还有,如果他是跳窗出逃的,那么爬墙逃跑的时候,他的脚印去哪了?”

季岚惊慌失措地说:“肯定是她,是她回来索命了!”

“什么?”余念问。

“这个家是我丈夫和他前妻的婚房,他前妻肯定熟知这里的一切。她看不惯我过的好日子,回来索命了!”

余念沉默。

别说前妻看不惯了,就连她都看不惯。

三年前,前妻刚怀孕,季岚的儿子都应该两岁大了,丈夫早就出轨,并且在外建了一个小家。

要说死去的前妻对她没恨,余念都不信,肯定是恨之入骨。

不过被季岚这样混淆视听,这一起处处诡秘的案件又回到了原点。

余念陷到沙发里,她的脑中有无数个疑问,却没办法用一根线串起来。

小白突然说:“如果我听到有人回来,应该会一动不动躲屋子里,先藏起来。”

“你说什么?”余念问。

“有没有可能,犯人当时藏起来了?”

余念皱眉:“那墙上的鸟人又是怎么回事?”

她借了一张纸和笔,在上头涂涂画画,突然有些明白了。

是她傻了,一直以为姑获鸟就一个人。

这个故获鸟应该是故意让季岚看见身影的,为的就是让她对“前妻归来复仇”这个事件深信不疑。

但,究竟是为什么呢?

余念思索了一会儿,将事件串起来,说道:“我来演绎一下,整个犯罪的过程。犯人先是打开屋子,劫持季岚的儿子,所以出现了最开始的一道陌生脚印。”

有警员问:“那为什么跳窗时没有脚印?”

“先别急,”余念起身,凑近窗,利落地掀开窗帘,说道:“随之,他打开窗,与外头要扮演姑获鸟的同伙里应外合,等季岚回家以后,就捂住孩子的嘴,抑或是迷晕孩子,不动声色地躲到房间内。

季岚看见脚印,自然会惊慌失措。再一看窗户开着,外头墙上有人跳下,肯定心生疑惑,直接追出去。

这个时候,犯人就能将她儿子从前门带走,制造出姑获鸟会飞的假象,离开现场。”

她这样分步解释,清晰又明了,从而得出结论——犯人有同伙,不止一个人。并且极有可能跟踪季岚已久,或许有钥匙,是熟人。

他这样费尽心思要引起季岚的恐慌是为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目的一定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单纯。

“那么,我们怎么找到他呢?有留下什么线索吗?”警员问。

余念深吸一口气,微笑:“没有,我对他的行踪毫无头绪,并且刚才的分析只能解释犯罪过程,并不能帮助我们找到他。”

“切。”有个实习的警员小声的哼了一句,似乎对她光会说空话的行为不满。

余念眯起眼,一下子从人群里揪出方才哼声的那名实习警员,说:“有能耐自己去找,你们头儿没教过你没能力就闭嘴?”

他显然不知道余念气性儿这么大,涨红一张脸不吭声。

余念其实挺能理解这种心情的。

但凡讲台上的教授喋喋不休说理论,总有愤青刺头儿小声抗议彰显不同,要真把他拉出来溜一圈,又面红耳赤,屁都打不出一个儿。

她松了手,拍了拍他领口上的褶皱,说:“多历练历练,当警-察没你想的这么容易。”

“是!”警员被徐队长一瞪,骑虎难下,只能低着头,听了一声教训。

余念不和这种还没经过多少历练的小年轻争论,掉份儿。

无头绪,并且刚才的分析只能解释犯罪过程,并不能帮助我们找到他。”

“切。”有个实习的警员小声的哼了一句,似乎对她光会说空话的行为不满。

余念眯起眼,一下子从人群里揪出方才哼声的那名实习警员,说:“有能耐自己去找,你们头儿没教过你没能力就闭嘴?”

他显然不知道余念气性儿这么大,涨红一张脸不吭声。

余念其实挺能理解这种心情的。

但凡讲台上的教授喋喋不休说理论,总有愤青刺头儿小声抗议彰显不同,要真把他拉出来溜一圈,又面红耳赤,屁都打不出一个儿。

她松了手,拍了拍他领口上的褶皱,说:“多历练历练,当警-察没你想的这么容易。”

“是!”警员被徐队长一瞪,骑虎难下,只能低着头,听了一声教训。

余念不和这种还没经过多少历练的小年轻争论,掉份儿。

“切。”有个实习的警员小声的哼了一句,似乎对她光会说空话的行为不满。

余念眯起眼,一下子从人群里揪出方才哼声的那名实习警员,说:“有能耐自己去找,你们头儿没教过你没能力就闭嘴?”

他显然不知道余念气性儿这么大,涨红一张脸不吭声。

余念其实挺能理解这种心情的。

但凡讲台上的教授喋喋不休说理论,总有愤青刺头儿小声抗议彰显不同,要真把他拉出来溜一圈,又面红耳赤,屁都打不出一个儿。

她松了手,拍了拍他领口上的褶皱,说:啦啦啦来了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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