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了。”
说着将画递给了公孙雯。
画上的女子在细细阅读一本书,而她的左手则在比划着什么,关心致致。
“夫君,你说这女子在练什么功夫,好个留心。”
这样的分析,倒是提醒了义泉,这点,他从来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只是欣赏到了画中人的容貌。有了公孙雯的提醒,细细看之,果然,是在练什么功夫。要是按画面感说话,根本找寻不到一丝线索,更不要说,在练什么功夫了。看了半天,没有一点头绪,只好放弃了。
“她在练什么功夫,对我们而言,没有多大意义,我们的功夫,在江湖上已经是数一数二的神功了,无需再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说着话,又看向公孙雯,“娘子,你今日真美”丢了手中画,一手拉近公孙雯,让她坐入自己的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娘子,你说我们多少个日夜没有亲热过了?好想你。”
公孙雯心里烦闷,对义泉的卿卿我我没有兴趣,想阻止,但,力气小,无法抵抗,只能任由搓揉。
自始至终,自己都不知,正被一只禽兽所揉劣,践踏。
与此同时,白衣郎君一伙人,为了绿凤的到来而兴高采烈,要是有酒,大家定会为她的加入而畅饮一番。
方丈大师忽想起一事,就是在滁州,独孤剑凌空一掌,那劲道强劲,非内功了得之人可以对掌,而白衣郎君却是没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若大的掌力,想知道,是如何化解的。
“白施主,老衲有一事不明,还请白施主给予解答。”
“大师不必客气,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定会全盘拖出,大师尽管开口就是。”
“那日,独孤剑威猛一掌,就连我也是忌荡三分没有把握,施主却是易如反掌般轻而易举的对付过去了,当时那般情况,真让人捏一把汗,事后又大快人心。试问,白施主是如何做到的?当然,这个问题关乎你的隐私,不过,我很好奇,迫切想知道,不知白施主,可否告知?”
白衣郎君脸带微笑,其实这不是个秘密。在自己施展此功时,相信,方丈大师早有观察,想必心有答案,为今一问,只不过是确定一下他们心中的所想而已。
大师的态度让人难琢磨,不知是他已经证实此功,还是试探与我。不管怎么说,实话实说。
“不瞒大师说,此功就是遗失百年的乾坤神掌,对付独孤剑特有效。”
“”原来如此,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当时就在疑惑,但不能确定,有了白施主的答案,果真如此。阿弥陀佛”
白衣郎君又想起,在山洞捡到的《雁形变》拿了出来说到:“大师,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