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府七营出现了。
吕陆玉早猜中了这结局,却依旧没办法去防备他。骁骑营和虎豹骑冲向了吴军两个阵角,阵角上的军士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身首异处。
长水营的射程已覆盖的半个吴军。
吕蒙:“终于还是出现了。”
陆逊:“出现在了最不该出现的时侯。”
玉正平:“杀吧。”
七营再次向吴军展向了自己的强横战斗力。锐甲营的战士正在逼近黄盖,黄盖举起双鞭,砸向对手,两名战士举起盾牌,挡住他的双鞭的同时,举戟而攻。
“黄将军小心!”韩当冲过来救下了黄盖。
然而他也当不住锐甲营。
“都闪开!”甘宁咆哮道。
“锦帆营”的到来,终于扼住了锐甲营的势头。甘宁的刀气劈出来一个空当,十名锦帆战士及时冲上去,守住这里和锐甲营作战。
“还记得咱们当年血洗北城吗?”甘宁冲战士们。
“记得,老大你当时,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地下种的,只要是活物,通通杀光!”战士们喊道。
“对,就是那样。现在就是那个时侯,别管对面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全给老子剁了!”
锦帆营作为除吕陆玉近卫外,唯一能和霸府七营相抗的部队,在甘宁的带领下,发疯一般的和敌人拼杀。拼有一刻,锐甲锦帆双双死伤过半,却无一人退出战团。这时建章曲又靠了上来。
锦帆营力拼二营,损失惨重。
“军座,不能再这么打了,跟你出生入死十几年的老弟兄们都快死光了。”副官向甘宁哭诉。
“我不是还没死吗?不这么打,甘宁还叫甘宁,锦帆营还叫锦帆营?拼光了算什么,就是到了地下,老子一样要把阎王殿搅他个天翻地覆!”甘宁一脚跺开副官。
玉正平很快发现,暗曹的杀招不只一个。
之前一直被成功阻截魑魅大军,不知从哪儿突然冒了出来。数十万魑魅军黑压压的涌向了吴军。那个“环”外,又出现了一个环。
里面一个圆点,中间一个环,外面有一个环。里面那个点和外面那个环,要像拧螺丝一样,一起把中间那个环“挤”死。
魑天的飞兵部队也出现了。几头魑天族人长啸着,冲向吴军的某几个点,抓住人拉向空中,在空中撕碎,抛下。
“老办法,投枪!”丁奉依然记得将军堡的那一幕,向徐盛道。
“对,投枪!”徐盛道。
枪兵部队被调了过来,整齐的枪阵,一排排的将长枪投了出去。一头魑天族人中枪,摇晃着落了下去,被吴军砍死。然而其他的全部飞开了。
这不同于将军堡之战,他们的飞行空间太大。
“架神臂弓!”邵广令道。
他的弓兵部队乱箭纷飞,邵广连珠二箭频射。
但也未能对魑天族人造成可观的伤亡。
魑虎、魑罴们在冲锋。
高逾一丈的他们,每个看起来有四个人那么大。他们挥舞着双臂,发出强劲的力风在作战。吴军没有一对一抗衡之的实力,尽皆组阵而战。
平素严格的阵型训练在这一刻成了保命的最佳武器。
腹背受敌,这让吴军左右为难,胜负的天平瞬间彻底逆转。
“还记得曹操那句话吗?”玉正平。
“哪句?”吕蒙道。
“奇袭乌巢时那句。”玉正平道。
“你指的是……”陆逊道:“贼至背后,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