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维尼喜笑颜开,“我看他们挺般配的,”
般配你妹啊,我是同xìng恋的误会更加深重了啊,难道下次我必须在你面前跟小芹接吻,你才会醒悟到我是直男吗,
沒办法,留下艾米和熊瑶月,我出门去勾引……不是,去吸引彭透斯的注意力,沒想到他正好迎面冲我走了过來,
我下意识地堵住房门,“维尼在里面换衣服,你现在不能进去,”
结果彭透斯并沒有要进门的意思,他反而一脸严肃地对我说:“跟着我,有重要的事,”
我心下疑惑,跟着彭透斯一路來到了贵宾楼的楼顶,
贵宾楼一共只有两层,从空旷无人的楼顶向下望去,并不是特别使人晕眩,不过有恐高症的我还是尽量避免接近楼顶边缘,
“有什么重要的事,”楼顶的风唏嘘而过,让我心中有不祥的预感,
彭透斯是同xìng恋中的0号,他是沒理由找个四外无人的地方,强推我爆我菊花的,但是如果他沒有打我菊花的主意,那又是为了什么,
将自己的三防军规手机从衣袋里掏出來,按了几个键以后,彭透斯把手机交给了我,
“麟,请千万保持冷静,”彭透斯用十分恳切的语气请求说,
我疑惑地接起电话,“喂,”
对面传來了一个女人“呵呵呵”的长笑,
我顿时怒上心头,
“艾淑乔,是你,,”
“喂,我辛苦工作了一天,晚上11点给儿子打个电话,他居然不管我叫妈妈诶,”
“你这个……”
我想口出恶言,但是彭透斯在对面向我拼命做手势,我才忍住,换了冷淡的口气说:
“叫你妈妈,你不是不认我这个儿子吗,”
“呵呵呵,叶麟,那是因为事情稍微有点变化啊,”
“变化,你做了自己会落入地狱的恶梦了,”我语带讽刺,
艾淑乔清了清嗓子,
“听好,别跟妈妈这么说话,我对你改变态度的原因有两个,但是跟你的幽默感一点关系也沒有,”
“首先,我听彭透斯说,你在枯树倒下的时候保护了艾米,其他的保镖也为你作证,说你当时完全不考虑自身安全,简直连命都不顾了,”
“我担心他们合伙骗我,就设法搞到了zhōng yāng步行街上的监控录像,从录像上看,你真的是舍命相救,让我刮目相看啊,”
“我思考了很久,也沒想明白你的行为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传说中的那种叫‘妹控’的生物,当真存在,”
我是不是妹控跟你一点关系也沒有啊,总之你绝不是女儿控、儿子控就对了,你喜欢的只有金钱和权力啊,
“另外,根据我的情报,你虽然一直和艾米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但是却沒有向她说出你们有血缘关系……为什么,是害怕我的惩罚吗,”
“你……”
我又想开口骂人,但是彭透斯更加激烈地摆手摇头,我恨恨地把脏话咽回去了,
“总之,我有自己关心妹妹的方法,不用你过问,”
我哼道,
艾淑乔在电话那边沉默片刻,意义不明地笑了,
“第一点我说完了,第二点,我在这个月末检查银行退税单的时候,发现了奇怪的一条项目,备注是‘断义酒’的两万元人民币,是你转给我的吗,”
“就是我,怎样,”我火气十足,
“呵呵呵,‘断义酒’是模仿武侠小说的情节吧,你要用这三个字表达什么,我不感兴趣,我好奇的是,,这么短的时间,你是怎么赚到那两万块钱的,”
我真想说“是卖你女儿内裤换來的”啊,但是超级丢人,决不能承认啊,
“哼,小爷我想怎么赚就怎么赚,反正不是从我老爸那里要來的钱,”
“我好奇的地方就在这里了:一个15岁的小孩,居然能在一个月里赚到两万块钱……”
“我周岁是14,”我纠正那个沒资格当母亲的人,
“你到底多大不重要,总之,我本以为你是个头脑简单的倔小子,只会空口说大话,沒想到居然坐而言起而行,拥有超过自己年龄的执行力……”
“你到底想说什么,”
“告诉我,为了赚这些钱,你难道是做了违法的事情吗,”
“这个……”我一时语塞,卖妹妹内裤算是违法吗,
“反正,可能有点不符合道德,但是法律上沒写,不会有人來抓我的,”
我为自己辩白道,
“呵呵呵,那么说,就是钻了法律的空子啰,”
艾淑乔用那种早有预料的语气说道,
“到此为止,我不会细究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了……要知道,在我心里,敢于做违法的事情,才不愧是我的儿子,”
尼玛这是什么思维啊,你设计艾米参与了谋杀案,又对我可能的违法行为大加赞赏,是打算组建快乐的“犯罪一家人”吗,
“你看,一个拼了命也要保护妹妹的人,一个能钻法律空子赚到‘巨款’的人,而且据说相当强壮,今年只有15岁……”
是14岁啊,别人的话你一点都听不进去是不是,
“这样一个极具潜力的孩子,如果培养得当,说不定能成为我的得力助手呢,”
她用极具诱惑力,又仿佛地狱渊薮的语调说到:
“怎样,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叶麟,要不要重新当回我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