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轻皇不是汗青编的走狗吗?”
随着龙眼佛一声疑问,除了某个抱着酒坛闷头喝酒的人,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正事上,只是画面终究有些怪异,素还真与莫召奴倒是表现的很习惯,其他几位看看这种情况,明智的不再去关注那不协调画面了,既然素还真和莫召奴默认这种情景,他们又都不是傻子。
“他也是*之海的剑者。”
“*之海?那他岂不是王者之路中的无相?”
龙眼佛有些惊讶,莫召奴却是理智。
“不可太早下断言,欲海剑真也精通*之海。”
“但是欲海剑真的剑招很浅,帅轻皇却能让素还真吃亏,一定有很深的基础,如果他是无相,就有可能会日月同天,那帅轻皇在人间道集中三具金身引发三教血案就顺理成章,这都很明显了,就是他自编自导,移祸东吴的阴谋。”
龙眼佛想起被血案引出的云庐剑僧就是一阵头疼,师尊呐,您真是给弟子们出了一个大难题。
“虽然如此,但是还需要确实的证据,证明王者之路中,只有他同时会*之海与日月同天,才能证实帅轻皇就是无相,就是血案的主凶。”
“十一名剑者,确实只有无相交换日月同天。”
“舞兄你——”
莫召奴话刚说完,随着舞造论无比清醒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惊,转而看着不再疯疯癫癫的舞造论,顿时明了,一时之间,真是不知如何整理心绪。
“唷!唷!唷!这是什么情形,不是你疯,就是我疯了。”
龙眼佛狠狠翻了个白眼,好吧,他也属于被骗一员,还费时费力费工夫的哄舞造论来心筑情巢。
“吾早已恢复神智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让自己如此潦倒?”
毕竟是智者,莫召奴收拾心情之间,已是想明了一切,可是既然早已恢复,为何不选择来心筑情巢,他并不介意与舞造论一起面对难题啊。
“孙膑佯狂,萧何自污,皆是避祸之法,舞造论,你确实智慧不凡啊。”
“素还真是公认的智慧者,老朽怎敢与你相提并论呢。”
“你们两个不要互相褒奖了,一个假疯,一个知情不报,骗了莫召奴流了一缸的眼泪,这算是朋友吗?”
“起码他们一骗一个准,我到现在还没骗到他的眼泪呢。”
龙眼佛一句玩笑,却是让被故意无视的某人哼哼了出声,只是那小声的话语,让听到的几人望着莫召奴的眼神皆是有些忍俊不禁,本应正经的气氛顿时混入了三分好笑。
“莫召奴,我并非有意欺骗你,请你原谅。”
看出此人与莫召奴、素还真交情不浅,舞造论率先出声缓解气氛。
“我也不是故意不讲,而是不知舞造论前辈有何计划,不敢多言,莫召奴请见谅。”
扫了闲云一眼,素还真眼露笑意,差不多晾够了,正事要紧,欠账以后再算,至于前辈两字,依然习惯性出口了,察觉到那人喝酒的动作停了一瞬,对于当初初次见面时有关前辈两字的解释,素还真淡定无比。
“好了,言归正传,你们两名智慧家对帅轻皇的身份有何看法?”
本来没什么,被两人这么一前一后的道歉,反倒像是自己真的流了一缸眼泪,莫召奴连忙岔开话题,至于那个存心捣蛋的人,看来还得再晾片刻。
“龙眼佛的推测,最接近事实,帅轻皇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这不是帅轻皇个人的阴谋,而是整个汗青编串通一气,造乱武林。”
“附议!附议!汗青编以前早就是这种自命清高,不择手段的组织,我对他们太了解了!”
要不是汗青编设计杀害截颅,他至于放出斩海的首级吗?还要面对最令他头疼的云庐剑僧,龙眼佛如今巴不得几人联手好好教训一顿汗青编。
“圣僧,汗青编与素还真有杀子之仇,对舞造论,有杀弟之恨,对吾,更是百般挑衅,但是又与你何干呢,看你如此积极,难道你们是世仇?”
“哎哎!不要乱讲,如今有舞造论的加入,汗青编准备流冷汗,脸发青了。”
面对莫召奴的疑问,龙眼佛连忙否认,若是他夜摩天白妙贯的身份曝光可不就得愿赌服输,留在心筑情巢做护法喽?该装傻的时候还是要装傻的嘛。
“舞兄意下如何?”
“一切以素还真与你为主。”
“吾命是莫召奴所救,怎敢越矩。”
“厚脸皮。”
随着舞造论与素还真的互相谦让客气,闲云再度一句小声的厚脸皮顿时让几人望向素还真的眼神有些怪异,这句应该、好像是拆你素还真的台吧。
“素还真,不必推辞,智者劳心啊。”
沉默片刻,莫召奴见众人眼神往闲云身上扫过的同时难免犹豫,终于出声拉回正题,否则这气氛又得拐歪了。
“你们是处理好了没,大家推来推去,群龙无首,如何办事?都没主意,那我就提议,我们分出长幼,一二三四分清楚,拜把做兄弟,不必这么客套别扭。”
“嗯!同意。”
“求之不得。”
“谁为尊长?”
龙眼佛实在是很想赶紧解决汗青编,再把心力放在斩海身上,索性提出结拜建议,只要大家成了兄弟,也就无所谓谁为主了,不必顾虑那么多。
“谁要先公布自己的年龄,我看没人想坦白,那就不以年龄来分,以外表来分,舞造论,我们推你为长,我第二,素还真第三,这位闲云第四,莫召奴你是老五如何?”
那位闲云尽管有些不着调,以外貌观来,还是比莫召奴大上一些的,龙眼佛也就先这么分了。
“很公平。”
“等等!要结拜你们自己结拜!别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