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路上,卧云怀抱婴儿与醉剑东岳急步而行,欲将环儿送往闲云居,可突然一道含带怒气的声音伴随着云影波动而来,顿时就让卧云脚步一停,一只手立马捂上额头,他错了,真不该把这位招惹出来啊!现在惨喽。
“卧云!”
“是你,韶云。”
“老实说出你在南柯梦地用了什么功夫!”
刚见完潇潇就收到飞书一封,卧云在南柯梦地使用浮云掠空?哼!既然不想要承认身份,还公开使用这部功夫,如此矛盾,你真不是佾云吗?韶云夹带怒气而来,势必不再给卧云拖延的机会。
“这嘛——”
“快说!”
“唉呀,是浮云掠空。”
有心人终于出手了,只是卡在这个节骨眼儿,最近的事情真是一波三折,麻烦不断?龋?苍谧斫6?郎砬埃?栽浦坏檬祷笆邓怠?p>“那你就是佾云喽!”
“误会呀,我不是你口中之人。”
真的不是啊,这下真正说不清了,卧云的脑仁儿有些跳着疼,真的不是啊。
“再一句不是,你身后之人与你手中婴儿,将会为你付出生命!”
“嗯?韶云,你又威胁我,卧云岂会让相同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这真正是逼人太甚啊,他是真的很想动手,可是佾云当年将浮云掠空这招交给他,却又让卧云不好动手,佾云,你真是给素某出了个难题。
“那就试试看!”
“为何呢?”
察觉韶云怒气不浅,将有动手的趋势,卧云连忙改换方式,眼神示意醉剑东岳莫动作,自己放缓语气,总算是摸到一点韶云性情的卧云,算是对这种强硬的兄长作风妥协了,这绝对是没经验惹的祸,他们师兄弟之间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情况啊。
“什么为何呢?”
“你对卧云一再相逼,就为了证实一个身份?”
“因为我不喜欢被骗,尤其是为同门之人所骗,你要说自己是素还真也好,初行雁也罢,若非是八采之一,又怎知云门独招,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上次见面问起你在南柯梦地使用什么功夫,你竟然隐瞒我,佾云,就算要掩盖身份,有必要做到这般吗?你当韶云是什么?怒气不可遏止的升起,一别多年音讯全无,这是兄弟的做法吗!
“卧云无话可说。”
你都已经认定了,还让他怎么说,唉,这都什么事啊,他原本只是想通过云门让佾云现身而非被误认为佾云那!
“你还记得我在杀蓝衣人时,对你说过的话?”
“记得。”
能不记得吗?你那是直接开杀!
“很好!”
“这位云兄——”
“住口,今日任谁也保不了你身后之人与手中婴儿,除非你承认自己是韶云的兄弟——佾云!”
喂喂喂!又要下杀手?就算这次是吓唬他,卧云也不能再赌啊,认栽吧,佾云啊,这件事我们以后一定要谈谈,还有你——闲云!卧云心中记上一笔,面对现实。
“好吧!好吧!你高兴怎么称呼,就随你称呼便是。”
“佾云,我要听的是你自己承认。”
“啊哈,云门的人皆像你这般固执吗?卧云确实使用过浮云掠空这部功夫,要我承认身份可以,你先将消息的来源说出吧。”
这样满身怒气就消失了?感应到韶云护身云气的变换,卧云心里真是汗了一把,这样的兄长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发函者并未具名。”
“他当然不会署名,但笔迹可以透露部分的实情。”
看来有人忍不住出手了,接过飞书,卧云一观笔迹,笔画纵横之间难掩一丝阴柔,啊哈,果然是女子的手笔,看来天下第一人又将现身一名,而魔界方面,天魔等正在清查潜藏者,这也势必逼虎跳墙,再现一人亦不难,云门既出,风*电之间的纠葛下,半花容同样不能置身,如此一来,天下第一人即将全数浮出台面了。
“我在等你开口。”
“在此之前,卧云必须先安置这名婴儿。”
“何必见外呢,云门可以栽培他,听说此婴是一个名人,能成为名人之师,八采也与有荣焉,哈哈哈哈哈...走吧。”
是啊,你是想做素还真的师傅是吧?卧云轻叹一声,只剩自嘲了,他真是抢手货,不过,若将婴儿交给云门是否能让那朵游离在外的云一并落水呢?
“醉剑东岳,劳你先去,卧云处理完此事就到。”
“卧云先生?”
“放心。”
别看韶云说的凶,如今都误会他是佾云了,哪能真正对他不利,他是稳若泰山,唉,以前用其他身份那是不愿被人看穿,这一次可真正是——他真有点儿想被认出是素还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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