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带着小姑娘给林爸林妈送去。
“屋子大,你跟我爸两个人怎么收拾?”林雨桐不有分说,“保姆的工资我出,别的你不用管。”
两人从林家出来,就又去了当初定下的酒店。一查才知道,韩春霞第二天就退了房,走了!
这还真是!
四爷脸都青了,“行了!再不用管了。”
林雨桐也是这么想的,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
两人忙着搬家,忙着给孩子们联系学校,说是脚打后脑勺都不过分。
等把家搬过去,什么都收拾好,都已经是三个月后,孩子们放了暑假了。
如今,从小区门口坐公交回大院,也才四十来分钟。住在那边都没关系。孩子们对新家正新鲜,都在家里呢。
门铃响了。三个赖在沙发上都不愿意动弹。
林雨桐起身去开门,没想到门外是一个穿着短袖衬衫,打着领带的中年人。
“您找谁?”林雨桐问道。
家里才搬过来,知道地址的不多。
“您好!”那人擦了擦额头的汗,“请问是印臻家吗?”
林雨桐点头,“是!请问有什么事?”
“我是律师,我姓周。我是受了委托人的委托……”这位自称是周律师的男人自我介绍道。
律师上门!
还真是新鲜了。
“请进吧!”林雨桐让出门口,将人请进去。
周律师一进门就舒了一口气,“可真是凉快。”
新换的空调,当然凉快!
来了客人,三个孩子都笑着打了招呼,就要回屋子去。
谁知道周律师却道:“这就是雨生,震生,夜生吧。”
连三个孩子都知道。
“你们留一下,刚好这里有一份遗嘱,跟三个孩子有关。”周律师低声道。
遗嘱?
林雨桐心里咯噔一下。
夜生已经跑去书房找四爷了,“爸!出来一下。”嘴上喊着,脚下却不慢。
林雨桐给周律师倒了一杯凉开水,加了冰块,却什么都没问。
雨生和震生面面相觑,谁的遗嘱跟他们有关呢?
四爷皱眉出来,跟林雨桐对视一眼,都想到一个人。
除了韩春霞,没人别人了。
可是人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
四爷跟周律师握了握手,“请坐,我就是印臻。有什么事,请讲。”
周律师拿出几份文件,“我的委托人是韩春霞女士,她是您的母亲吧。”
四爷点点头,“是!她是我的母亲。”
“韩女士已经在三天前病逝于羊城了……”周律师没说完,就被四爷打断了,“上次见到的时候,没有看出什么病症啊?”
“是这样的,韩女士于半年前,就发现自己患有胃癌。”周律师低声道。
所以,才从海南跑回来了。
四爷点点头,等着周律师往下说。
“因为是胃癌的早期,韩女士打算手术。在此之前,她回京城处理了一些私事,然后才去羊城做了手术。手术后……癌细胞还是迅速的转移了。我很遗憾!”周律师轻叹了一声。
林雨桐现在有些后悔没给她把个脉。当时韩春霞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像是故意弄得狼狈,这折腾劲的,林雨桐哪里会想到……
四爷拍了拍林雨桐的手,让她不用介意。
“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启程,丧事总是要办的。”四爷对周律师道。
原来她当时提了两件事,一件事是离婚,一件事是丧事。
林雨桐起身,就要去收拾东西,周律师赶紧道:“这里有份遗嘱。”说着,递给四爷。
遗嘱上写的很清楚,给三个孩子,一人一套复式的房子,二百平。又购置了三个大门面房,一个孩子一套。
房产证过户手续什么的,都在银行的保险柜里放着。
而保险柜的钥匙……
林雨桐想起韩春霞上次交给四爷保管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