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令出的同时,我向后跳进房间中,迅将红门带上。.ibsp;一门之隔的地方,如同爆竹般彻响。
虽然并非没有继续战斗下去的能力和战术,不过面对这样的情况,实在令人提不起以一当十的兴致,也没有意义。本来一开始就没有狂妄到可以顺利剿灭一个庞大教派的城市据点,只是因为对方藏头露尾,而自己也实在没有别的方法在短时间内进行确认。
因此,就如之前所说的一样,只是打个招呼而已。
确认对方的存在和力量,确认自己的存在和力量。
尽管方式激烈了一些,不过对认知应该更有好处。
无论如何,预想的目标已经达成,是该撤退的时候了。这个时候还能全身而退,再迟一步或许就不一定了。
我按下机关,升降机重新开始运作,在房间刚开始上升的时候,门外的枪声不约而同停下来。
本来以为他们会控制机器,结果房间十分顺利地在二楼停下,也许这个机关在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无法在地下礼堂操纵吧。
和预想中一样,门外没有守株待兔的敌人。在进入二楼前狠狠干了一架,足以让他们认知到彼此战力的不同,一般的打手就算佩枪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即便是服用“乐园”的特殊部队,只要没有足够的人数也不能形成威胁。
然而,作为明面上的酒吧,不仅忌讳死人和枪声,所有大规模的行动都必须谨慎以待,所以就算有更多的人手,也不能在此时肆无忌惮。
从另一方面考量,就算和政府有关系,作为社会的恶性肿瘤,他们也不能私自大张旗鼓地派人进行城市作战。
所以只要出了酒吧,就相当于鱼归大海。此战所带来的影响于自己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但是对据点造成的混乱却足以令他们稍微收敛一阵子。
我毫不犹豫下了楼梯,脚步声在刚通过的走廊上响起。
“在那里,抓住他!”声音从楼上传来,原先在地下礼堂祈祷的特殊部队成员已经追上来了。
因为人数太多的缘故,造成的动静让包厢中的人都注意到事态的不寻常,不由得出来查探。
大概是二楼的客人比一楼更加有钱有势的缘故。
在众目睽睽中,追击者们似乎心有顾忌,动作拘谨,也不敢动用杀伤性强大的武器。6续有人空着手从扶手处跳下来。此时如果使用灰石箭矢的话,也许可以轻易射杀他们,不过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可想而知,这些小卒子在组织里要多少有多少,然而灰石箭矢若无法回收的话,用一支就少一支。
虽然这么说十分没有人道主义精神,不过这个时候,他们的生命并不值这个价。
况且,如果在这里被他们缠上,保不定会栽在可能存在的后援部队手中。
我闯入酒吧舞池,不断从怀中取出自制的烟雾弹扔在地上,然后拉下护目镜,戴上口罩。
一路上粗鲁地撞到了不少人,惊叫声此起彼伏,但很快就被狂热的音乐、叫喊和摆动淹没。有一些脾气不好的人,昏了头地想要抓住我,但被我用力一推,便如骨牌般压倒身后的人。
不良于行的人墙层层叠叠,在他们被转移注意力的时候,白色的浓雾已经弥漫了一大片。
就算身体机能经过强化,不惧刀枪,可是五官的敏感仍旧会在受到刺激后产生强烈的不适感,这点帽子男们也是一样。
所有人都在剧烈咳嗽,哭喊,怒骂,混乱以肉眼可见的度波及整个酒吧。
“这是什么……咳咳……”
“救命啊,谁在踩我?”
“镇定下来,大家都镇定下来!”
不一会,就有人出受伤的惨叫。如同引爆了火药桶,酒吧中的人拥挤在一团,都试图往外跑,而外面的人却蜂拥进来,想要查明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人流相互撞击,溅起狂热的火花,每个人都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挡在身前的人。不管说什么,都无法听进去,不管做什么,都被认为是恶意。
我趁着混乱夹在一些幸运儿的中间出了酒吧。一些人满脸的庆幸和激动,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围观混乱的事态,也有少数人一脸担忧,开始用手机报警。
负责善后处理的家伙一定头皮麻吧。
说不定在报纸头条上可以看到这一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