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道:“总之当时我正在和骨女美人喝酒聊天,美人还答应要给我脱衣服散散热,呵呵呵呵呵。”
我吐槽:“你确定不是自己装热吗?”
白泽炸毛:“过程一点都不重要好吗?”
他眯起眼睛,一脸享受样回忆:“总之正当我想好好醉倒在美人乡的时候,就有一只恶魔推开了包厢门,我和我家小骨女的羞|耻事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了。”
我吐槽:“首先那是老板吧?其次,骨女不见得就乐意和你做那些事。”
白泽炸毛:“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吧?重点是,那家伙居然在紧要关头打算赶我出夜店。”
“为什么?”我道。
“因为聊天时间到了……我当然得反抗啊,他居然说:‘如果要拖延时间,就让我来陪你聊吧,免费哟。’还没等我反抗,他就把我绑在沙发上了……”
白泽像是想起什么耻|辱的事情,嘴角抽了一抽,脸色发黑。
木叶若有所思道:“听说那个老板可是个厉害的家伙,还是稻荷大神的辅佐官,上次那只猫,还记得吗?”
我点点头。
木叶补充:“据调查,项圈封印就是他闹着玩给稻荷大人上的,被发现的时候,他就只说了一句‘是不是项圈的颜色,大人您不太喜欢?’于是稻荷大人就再也没敢审讯他了,要真说起来,掌管食物收成原本是稻荷大人的职责,现在也全权交付给了那位老板呢。”
我感慨:“可真是个腹黑的家伙。”
白泽脸色铁青,仿佛更加害怕了。
我逼问:“那位老板,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白泽顾左右而言其他:“这酒味道真是不错啊哈哈,比那家夜店的强多了。”
木叶道:“哦,那家夜店也是我酿的酒,老板和我关系匪浅,算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了。”
白泽一口酒喷了出来,满脸震惊。
我问:“要么就说,要么我们就自己去问。”
白泽好像能想象到什么可怕的结果,只能硬着脖子道:“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把我捆住之后,就好像要对我上下其手,我当然不从,于是挣脱了绳子就逃跑了。”
“就这么简单?”
他咽了咽口水:“当然不是,之后他就经常会出现在我面前,譬如这样,譬如那样巴拉巴拉巴拉。”
此处白泽表达能力有限,我尚且做个简易的小话本方便理解。
某年某月某日天晴,白泽在家门口晒太阳。
不知从哪蹦出老板一只,他提着几条新鲜的黄鱼和白泽说:“哟,白泽,好巧啊,这里能遇到你,我有两条黄鱼,你要吃还是不吃?”
白泽腹诽:这明明就是我家门口吧。
于是白泽无视了那只老板。
某年某月某日天晴的下午,白泽在家门口晾衣服。
不知从哪蹦出老板一只,他提着一缸酒和白泽说:“哟,白泽,又路过这里了,好巧,我有一缸酒,你要喝还是不喝?”
白泽无奈:虽然你是刻意经过我家门口,但是有酒,那就免为其难……
于是白泽和老板迅速喝完了一缸酒,在老板想和白泽聊天之前,白泽跑了。
某年某月某日天晴的晚上,白泽在家里呼呼大睡。
不知从哪蹦出老板一只,他爬到白泽家的窗台上戳白泽的包子脸。
他惊动了白泽,之后说:“大晚上要和我一起去看星星吗?”
“不要。”这是白泽和老板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然后老板被打飞,变成一颗星。
某年某月某日天多云,白泽外出,回家就发现一封拜访信,落笔:老板。
诸如此类,巴拉巴拉巴拉。
木叶道:“据说这位老板在幼年时期遭遇过狼的袭击,反而是被一只从天而降的雪白色大狗给救了,得以逃生。”
白泽惊讶:“说起来,我从前倒是有一次喝的烂醉从山头滚下来,碰巧压晕过一只饿狼。”
我嘲讽道:“啊,可喜可贺,这正是老板的报恩呢。”
白泽冷汗直冒:“你是说,他没报完恩就不走了?你是说,他之后会赖上我了?”
我和木叶面面相觑,一同点点头。
此时此刻,对面山头遥遥传来一声呼唤:“哟,白泽,好巧,我又在对面山头看见你了,稍等片刻,我马上来!”
白泽喝完了酒瓮里剩下的一缸酒,躺在地上装死。
我和木叶起身打道回府,心里想的却是:白泽的恋爱果然非常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