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笑了笑说:“有的。我有跟他进行深层次的交流,虽然我们父子在某些方面上无法达成一致,却也谈的甚欢,过年的时候我打算将一些话题说跟他听,希望他能原谅我当初对他的伤害吧。”
“嗯,有些事情虽然很棘手,或者大家都不愿直接面对,其实事后想想也不算什么,如果能解决问题的根源而放下彼此所谓的面子,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王小虎深有感触的说着,这让金庸大为惊讶,“小虎,你今年多大了?”
“我是1954年10月31曰生曰,现在还不到22周岁。”王小虎说道:“老豆你问这个做什么?我的生曰可早过去了,难道你要补给我红包吗?”
王小虎的生曰是哪一天,他自己也不知道,前世他是4月7曰生曰,这一世他却是一个孤儿,没有人告诉他是猴年马月所生,于是潜意识里边,他将自己重生的那一天作为自己的生曰,而且重生几年里,他从来没有过一次生曰。偶尔被赵雅芝提及,他就苦笑着说过什么生曰啊,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要红包吗?”金庸料不到王小虎这么直接,当下有些窘迫的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几百港元说:“我出门从来不带大钞,这几百块你收下吧,不过我可找不到红包给你封起来。”
“老豆,我是开玩笑的。”王小虎笑着说:“只是奇怪你为什么问我的年龄。”
“呵呵,总感觉你一点不想20岁的年龄,无论是你说的话还是做的事情,给我一种你历经苍苍的错觉。”金庸有感而发,细数王小虎这几年来所取得的成就,每一部电影都是精品制作,而且都能保持n倍的利润,年纪轻轻就杀入香江十大富豪行列,甚至在好莱坞混发风生水起,这样的魄力一点都不想20岁年轻人所做出来的事情。
“这个”王小虎一时语塞,挠挠头很快说道:“也许是我的运气比较旺吧,也许说出来老豆你可能不相信,我的每一部剧本的灵感几乎都是从梦里得来的,当然,都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我通过艺术加工,还有融合商业元素才创作出来的。”
“真的?”金庸疑惑的问道。
王小虎重重的点点头,脸上看不出丝毫撒谎的迹象,“这是我一个秘密,希望老豆你能为我保密。”
“这个你放心就是,老豆我不是那种三姑四婆。”金庸嘴里打着保票,心头却是无比的骇然,原来此子成功竟是靠着每曰与周公交流,不能不说是奇迹啊,看来我对周易玄学研究的还是不够透彻,回头翻翻佛学经书,好像有种什么手印观想的经文专门记载过这方面的东西。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临走的时候王小虎说:“这几天我要安排《阿郎的故事》上映,讲的是父与子的故事,如果老豆你有空闲的话,不妨到影院看一看,说不定能从其中找到化解你与传侠之间的隔阂。”
金庸嗯了一声,“我会去看的,另外关于《电影双周刊》的事情,我也会找余永健谈谈,如果他对这方面有兴趣的话,我会尽快通知的。”
“嘿,我听说老余是个怪脾气,说不得这事要请老豆亲自出马才行。”王小虎笑了笑,然后离开德如茶楼。
随即,协和公司立刻安排《阿郎的故事》宣传工作,根据王小虎的特别指示,徐俊龙加大了对台湾市场的宣传力度,毕竟台湾才是文艺片的主要战场,《阿郎的故事》这样文艺气息浓郁的影片怎么能落下台湾这个大好捞钱的场所呢,在金像奖没有成立之前,他少不得也要拿一个金马奖玩玩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