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孙侧妃小产一事可有了定论?”姚可清忽的想起孙家二小姐在中秋时小产的事情来,当时皇上开金口判了姚可怡的清白,只是幕后凶手是谁一直没有个定论。
“早就了结了!孙侧妃脾气暴虐,对下人从来都不假辞色,哪怕是在景和宫,对孙贵妃的宫女也没有好脸色,自然得罪了不少人!于是就有人怀恨在心,勾结负责采买的太监,将麝香带进宫中,又趁着中秋宫宴人多嘴杂的时候下手,也是孙侧妃她自作自受!”安平郡主口气微微有些凉薄,显然是知道这个结局并不是事情的真相!
“就是几个宫女太监做下的事?”姚可清当然也不信,“事情是谁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谋划出来的,这件事里头有人把自己摘的太干净了!”
“你是说你那个堂姐?她确实挺可疑的,她明明跟孙侧妃不合,平日里有孙侧妃在的地方她都是绕着走的,可以偏偏宫宴那天她跟孙侧妃一起在燃了麝香的景和宫呆了将近两个时辰,似乎是为了刻意证明什么!可是和她一样有孕在身的孙侧妃小产了,而她没有,这一点我一直想不通!”安平郡主一直怀疑孙侧妃的小产和姚可芸有关,可是那天姚可芸一直跟孙侧妃一起,可是她偏偏又没有小产,安平郡主始终不明白究竟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
“不,芸堂姐虽然看似无辜又幸运,但是她却从始至终都避在外间,并没有直接闻掺了麝香的熏香,仿佛她一早就知道那个香有问题!不过我说的是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襄王妃?”安平郡主立刻领会到了姚可清话里的意思,“确实,孙侧妃跟襄王妃不穆,如果又生下儿子的话对襄王妃是一个极大的威胁,比起你那个堂姐,孙侧妃的背景要强大很多,再加之有儿子傍身,襄王妃的正室之位危矣!襄王妃有足够的理由对孙侧妃动手!”
“不过襄王妃是个聪明人,她肯定不会傻到自己动手,她只会挑唆别人去做这件事,比如芸堂姐!”
看着姚可清的神情,显然是已经弄明白了她没有想通的地方了,安平郡主来了兴致,“你是说这事儿是你那个堂姐做的?”
姚可清点头,“我也一直没想通,直到前两天馨堂姐的婢女让厨房烫了一壶菊花酿我才记起来一件事情,那天宫宴席面上摆的也是菊花酿,馨堂姐却一口也没饮!”
“这能说明什么?也许她那天刚好不想饮酒!”
“不!不是因为她不想饮酒,而是因为她根本不能喝,因为那天在宴席上的人根本就不是姚可馨,而是姚可芸!菊花性寒凉,孕妇碰不得这东西!”姚可清的语气笃定,一点儿也不似开玩笑。
安平郡主吓了一跳,“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我骗你作甚!”看着安平郡主惊呆的模样,姚可清一笑,“刚想通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通所有的事情!她们二人在宴会开始之前互换了身份,所以在景和宫里姚可馨闻了麝香之后并不会小产,不过麝香药性霸道,姚可馨怕损了自身,还是有意避远了一些,之后孙侧妃小产的消息传来,假扮姚可馨的姚可芸借口担忧胞姐回到景和宫跟扮作她的姚可馨神不知鬼不觉的再把身份换回来!她们二人本是双生,长相相似,轻轻松松就能蒙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