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自瑶露出莫测的微笑:“吆!骄傲了是不是?掌门师兄长得帅,这还不让人看了?这也太矫情了。”
范小见说:“你看我,我浑身发毛。”
刘自瑶说:“我看你,你就发毛,那谁看你,你会跳水缸呢?恩?大湿兄?”
范小见登时脸色就红了。
秦婳婳看了刘自瑶一眼说:“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没想到小见还是个男子汉,这不止一次挡在我前面了,对了,我听说你好像杀出重围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回来了,是回来找我们吗?”
范小见汗,说:“哎,一言难尽,我是打得过瘾,稀里糊涂又打回去了。”
几人哈哈大笑,秦婳婳说:“哎,被你师父老人家知道,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师父教的好徒弟。”
范小见说:“现在我武功大长,你说我们下步应该做什么了?”
秦婳婳说:“先不说你武功的事情,你说说你这义弟怎么样?”
范小见说:“人品很好啊。”
秦婳婳点点头:“这倒不错,洪昊对你有救命之恩,当时能在扬州仗义执言,说明有正义感,在离开的时候能看到你已经冲出去再离开,说明心细负责,解开你和纪纲的生死结,说明有大本事,做事光明磊落,是个可交的人,这人的背景可是很深,得弄明白了,我总觉得这个人很神秘。”
范小见说:“幸好是我们的朋友不是敌人,以后做事可是方便多了。”
秦婳婳说:“我也是这样想,幸亏这人是朋友,不是敌人。”
范小见冒汗:“我当时对着纪纲的脑袋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以后打天下,杀个纪纲就象捏死个臭虫一样,可是现在当着众人把纪纲杀死,那可就是闯下滔天大祸了,你我连带贺大人恐怕就是满门抄斩了,我就是阴符神功九重恐怕也逃不了全国的追杀,再也没想到,洪昊会又冒出来,太玄了。”
秦婳婳说:“明天有洪昊帮着找房子,就用不着象在扬州一样费劲了。”
范小见说:“不错。”
晚上睡觉,刘自瑶悄悄对秦婳婳说:“婳婳,知道大湿兄为什么跳到水缸里去了?又要做诗人?”
秦婳婳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刘自瑶笑了,说:“这说明你还是知道,不过你知道的不详细,恐怕以后有危险。”
秦婳婳看着刘自瑶:“你别危言耸听好不好?”
刘自瑶一笑,便附在秦婳婳耳边说悄悄话,因为是悄悄话,说的什么不知道,但是秦婳婳的耳朵肯定是知道了,因为过了一小会儿,耳朵自己红了。
秦婳婳说:“不会吧?”
刘自瑶看着秦婳婳不说话,把秦婳婳看的,说:“别用这眼神儿看我,难怪你师兄说看到你的眼神儿发毛。”
刘自瑶说:“你不用担心,咱们这么多人,累也把他累死了。”
看到秦婳婳用奇怪的眼神儿看着自己,想了想,不由脸红了,说:“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我是说车轮战。”
秦婳婳叹口气:“你能不能不解释了?”
总之,两人这前半夜睡得便不太踏实,后来困得实在受不了迷迷糊糊要睡着了。
“扑通!”院里水缸突然传出一声巨响,两人惊得都坐起来。
沫沫洛洛的惊叫:“不好了,相公又成诗人了!”
两人:“~~~~~~”
范小见早上起来,敲门叫秦婳婳:“婳婳,起床了。”
秦婳婳一惊起来,揉着发红的眼睛:“你别过来!起床干什么?”
范小见:“我,我不过去,找洪昊一起看房子。”
秦婳婳这才想起来,说:“对!”看了还在睡的刘自瑶一眼。
当下两人收拾利索出门,见到鬼谷子站在院内,秦婳婳说:“师父,和我们一起看房子去吗?”
鬼谷子说:“看什么房子,才回来就不让我住了?”
范小见说:“不是,谁敢不让师父住。”
秦婳婳说:“对了,上次你老人家走的时候说的等你回来告诉你好消息,结果发生的事情太多就忘了。”
鬼谷子说:“什么好消息?”
秦婳婳说:“我们要在全国开酒楼,以后你老人家到处游山玩水吃饭可就方便了。”
鬼谷子说:“开酒楼?武道传承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