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滚滚烟尘,战车沉重地降落在两名迷惑的英灵中间。
“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面前!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以rider职介参加这次圣杯战争!”
rider,亚历山大大帝,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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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saber开始和lancer交战的时候,苏醒就陷入了沉默,双手微微颤动。
在理性地估量着对方的战力以及计算他们的底牌的时候,内心的渴望也渐渐地生长起来。
想要……和他们一起战斗。堂堂正正地厮杀,不用什么阴谋诡计。这是每个武者熟稔的见猎心喜之情。
沉下心来。深吸了一口气,苏醒强迫自己的头脑保持清明。
他的生命和贞德的是捆绑在一起的。为了贞德,自己不能冒险。assassin还没有真正死去,更何况还有另一个狙击手卫宫切嗣,如果贸然地率先失去了身处暗中的优势,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尤其是那个**一样的archer。想到掌握的资料,苏醒又有些头疼起来。唯独对于那个英灵,自己的把握无限接近于零——当然这也有他不喜欢把命运赌在敌人大意上的原因。
“没事吧?”
微型耳麦里传来贞德略带电子静噪的声音。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没事。现在,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苏醒操纵着几个泥偶,继续从各个角度观察着。现在,场上又起了些有趣的变化。
<er,正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尽情地对rider战车上的幼小master,他的弟子韦伯·维尔维特口吐恶言。
不仅是因为韦伯抢了他预备好的圣遗物——召唤英灵所必需的物品,更重要的是他对于韦伯这样没有优良血统又爱异想天开的低微魔术师根深蒂固的蔑视。
“我也没有办法呀韦伯君。我给你进行课外辅导吧。魔术师之间互相残杀的真正意义——残杀的恐怖和痛苦,我将毫无保留地交给你。你觉得很光荣吧。”
如同毒蛇一样优雅又缓慢地话语,让不久之前还是个学生的韦伯恐惧得浑身战栗。他还不明白,魔术师心底怀有杀气的时候就是死亡的宣告;现在,他被迫体会到了。想要成为魔术师就要下定必死的决心,这样的大原则设立必然有其道理。
正当他快要承受不住哭出来的时候,有东西温柔而又有力地搂住了少年那因恐惧而独自颤抖的幼小肩膀。
韦伯被粗大却又温柔的感觉吓得惊慌失措。彪形大汉servant的手——粗糙节节分立的五指,对身材矮小的master来说只能是恐惧的对象。
“喂,魔术师,据我观察,您好像是想取代我的小er发问,实际上他脸上挂满了恶意的怜悯的笑容,使他的脸都笑歪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真是可笑至极。成为我master的男人应该是跟我共同驰骋战场的勇士,不是连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鬼。”
沉默在降临,只有那位未现身的master的怒火在夜晚的空气中传播。rider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这次是面向空无一人的夜空,竭尽声音大笑。
“出来!还有别的人吧。隐藏在黑暗中偷看我们的同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