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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做事需有分寸,她不能醉,不能说出那些不能说的秘密。
“那天你请仲文喝酒,也只喝了三杯吗?”他又问。
祁溶月摇头:“那天我喝了两杯,剩下的都送给郑世子带回京都,他当时脑伤未愈,不能喝酒,我便让他带回京都,待伤势彻底痊愈后再喝。”
原来那天仲文送到文昌侯府的桂花酿,竟是这么得来的,他真是可笑,为了这事,和仲文差点就决裂了。
“你往后有什么打算?”尹逸轩问
祁溶月淡笑:“溶瑜堂既然开了,那就要好好做。”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短短一个月,溶瑜堂的名声已经在彭城家喻户晓,这已经是十分了不起的事了!”
她摇头:“还不够!”
“什么?”尹逸轩不解。
她抬眸看他,问道:“尹公子,你久居京都,可知距离京都较远,又能与京都消息时常互通的地方吗?”
尹逸轩想了想,笑道:“还真有这么一个地方,位于江北要塞的晋城,听说晋城有五个彭城这般大,十分的富庶,乃晋王封地,在晋王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土沃水丰,每年的税供都是整个楚朝最多的。”
晋王?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俊美宛如谪仙般的脸,他不是姓楚的亲王,却是楚朝唯一以外姓人身份获封王位的人。
当初送信至莱巫山,告诉她父皇母后蒙难的消息的人,就是他,晋王,闵恒之。
她身为楚朝长公主,从小就被教养成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的性格,可她却没有怀疑送信人的目的,没有怀疑送信人送的信是真是假,只因她全心的相信这个人,相信这个人不会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