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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恒之皱眉:“跟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不自在?”
她冷笑:“是,没错,就是这么不自在!”
“为什么?”他问,目光咄咄逼人。
她笑:“没有为什么!”多看你一眼都觉得倒胃口。
“因为你是天瑜的朋友,而我负了天瑜,对吗?”
她笑容更甚,眸光却越发的冰冷:“你的想象力很丰富,抱歉,我要失陪了。”
她转身,走出数步之外,却听他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没有——”
他停下了后面的话,而祁溶月也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转身,看着闵恒之那懊悔不及的英俊脸庞:“没有什么?”是没有伙同楚廉害死她的父皇母后?还是没有送信去莱巫山?或是什么都没有?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做?
呵——这又怎么可能?她在莱巫山学艺的事,只有他和父皇知道,连母后都不清楚,那信是怎么送去的?那熟悉的字迹又是怎么回事?
闵恒之的嘴唇动了又动,心中有千言万语,可却偏偏一句也说不出来,他该如何为自己辩驳?
他就算没有亲自写信去莱巫山,这事也因他而起,且天瑜父母的死,也和自己脱不开关系,他又能如何为自己辩驳?
见闵恒之又闭嘴不言,祁溶月的笑越发冰冷,未再置言,转身与雪儿施施然上楼。
闵恒之呆呆的坐在桌前许久,脑子里始终回荡着祁溶月的话,没有什么?是啊!没有什么??
闵恒之独身回了晋城,祁溶月继续留下为郑三堂治疗,经过数次施针后,郑三堂的病情明显有了改善,手脚已经能像正常人一样舒展筋骨,只是依然无力,还需长期练习方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
每次施针都是郑侯爷陪着一起来的,郑三堂的病,在他亲眼见证下,一点点的好转起来,他也很高兴,甚至是兴奋,祁溶月的医术,比他想象中还要高明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