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连连点头,他这个弟弟惯会胡闹,回去定不能饶他。
“肖姑娘第一次来京城,对这里定是不熟悉,呆会我领你走走看看可好?”
“啊……”陶秀水还想去看看新买的别院,但人家邀请还不能拒绝,在那道:
“肖公子有时间吗?刚来京城定有许多事情要忙,逛街那天都成,先忙完了正事再说也成,我家铺里也有熟悉京城路况的小厮,没事他领我走走就是了,这些小事就不麻烦肖公子了吧!”
她说得小心翼翼,怕人听出她拒绝,又怕这人没听出她要说的意思。
肖安刚来京城是有些事情要忙,铺子里的事情要没有二叔照着也早完了。
他是怕眼前少女突然来京城不适应,才想着领她走走。
此时听眼前人这样说也没再多让,顺着话头道了声“也好”,说完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陶秀水看这人答应松了口气,她话已说完就要和这人告辞。
肖安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怎么说,想了半天也只好施礼走了。
陶秀水又交待完一切才领着青竹、阿三、拦山去了新买的别院。
……
……
京城翰林院学士院。
早饭过后,小厮手拿一碗药汁进屋。
躺在床上的孙曾权看着面前这碗黑乎乎的药汁大骂道:
“这个死庸医,也不知给我开的什么,竟这样苦的不行,我看定是那庸医报复于我”
小厮听了双手一抖,差一点把碗里的药泼洒出来,暗道,人家和你没仇没怨的,人家何苦大老远的过来报复于你,还被你骂成这样,要是我早甩袖子走人不干了。
刚刚迈步进屋的公明听了哈哈大笑两声道:
“你这老友,竟说些没影的话,神医即使想害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的,他和你刚刚打了赌的,还能这样自己打自己的脸不成”
孙曾权也明白这事,自从和那个庸医吵完一架心情就好了不少,现在又喝了两次药,他就感觉自己病好得差不多了。
但嘴上却不认账地道:“哼,你怎么也替他说话,我看他就是想害我”
“你呀,真是又犯了嘴硬死不承认的性子了”
公明也拿这个老友没办法,两人相处了一辈子,最知道这位惯于死要面子,心里认嘴上是说什么也不待承认的。
孙曾权也似和那位神医吵上了瘾,昨晚几人一桌吃饭,他和神医吵了一顿饭,今天一大早他就觉得神清气爽大不相同。
“对了,今早我怎么没看到玉儿,他今天有说要出去吗?”孙曾权昨晚只顾吵架,都没记住儿子说了什么。
“说了,说今早要去拜访个友人”
“刚回来就去看别人,你看这孩子,我好不容易在礼部给他谋个实缺,可这孩子说什么也不去,真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孙曾权又和老友抱怨道。
“行了,你别不知足,玉儿多能干听话,你要不要给我,我乐不得有这么大个儿子呢!”
“好给你,你说的”
两人一大早就在屋里磨嘴皮子没完,没想孙玉风风火火的进屋,看到公明焦急地道:
“公明叔叔,你什么时候收了徒弟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