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友,你还真相着你这徒弟,我还没说什么,就在那开脱”
公明显得理所当然,“我也好容易收了这么一个徒弟,要让你给吓跑了,你上那陪我一个去”
“哼,就知道你偏心眼都偏得衣裳外在去了”
陶秀水站在一边淡笑不语,她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家人围绕在一起的幸福说话的感觉。
孙夫人怕两人唠得没完,在那道:“秀水可都来了半天了,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好,走,走”咱们听孙夫人的。
公明大儒拉着孙曾权相继上车。
孙夫人看陶秀水没带丫鬟,把府上小丫鬟晴天叫来跟去伺候。
陶秀水想要拒绝,但看人家一片诚意也只好收了。
孙曾权虽是翰林院掌院学士,不过为人却很是低调不显摆,出行也只用家里的几辆马车,没用跟着任何侍卫,只有几个赶车的小厮和几个为数不多的家丁。
几人各坐一辆马车,外带着随行丫鬟。
晴天年纪不大,也就十二三岁,长像很是周正。
“晴天,你家老爷夫人平时常出门吗?”
“没有,老爷身体不好,很少出去,夫人更不喜应酬,也不常在京中走动”
“哦!,这样啊!”照這么说,看来孙大人夫妇能够出府,也确是看在公明大儒收徒这件事上,虽说要看自己的面子有些过份了些,但也确和自己有关。
心下感激,看来他们确是把自己看成大儒的徒弟了,而不是一个从外乡来的野丫头。
陶秀水不说话晴天也不多问。
两人是新晋升的主仆,都怕问多了引起误会。
好半天陶秀水才道:“晴天可知这庄子在京城那边,有多远。”
晴天边给陶秀水斟了杯茶边道:
“刚刚小姐没来时,大人和公先生说过一回,说在青平间,离京城有二十里”
“青平间!”陶秀水心下一惊,顺她对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了。
因那一年,姨娘在相府生病,大夫人借口托着不给找人诊治,她就偷偷从府里跑出去给姨娘请大夫,结果回来时被大夫人抓个正着。
她自知理亏,赶忙认错。
但大夫人却不放过这个惩治她的机会,向宰相父亲建言,说她疏于管教,竟不听话的偷偷一个人出府,这没出事还好,要出了事情,他们宰相府的名声还要是不要。
宰相父亲一听这话怒了,他平时不管家,只注重国事,那能让后院先行失火,祸及整个相府。
就一声令下,把她派到相府的庄子青平间去闭门思过。
那时她还庆幸,自己终于可脱离大夫人的掌控,可一到那她发现,门口被侍卫把手森严,平时她根本出不了门。
就连晚上,她的房前也由高手看着,出入不得。
她怕了泄露武功,只好忍气吞声在屋里一呆就是大半年。
自那时起,她对清平间这个地方一直记忆犹新。
只不知大儒师父的庄子离相府的庄子有多远。
现在想想她才觉得奇怪,为何那处庄子会有那么多会武功的高人把手。
要说是那些人特意去看着自己,也太小提大作了些。
自己一个不受宠的庶出小姐,怎会让大夫人劳此大驾派能高人看守。
这也太不合规矩了点。
这个问题要找到个合理的解释的话,什么样的理由都说不通。
如果大儒师父离相府庄子不远的话,她倒很想前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