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儿找到了知因,时不时和陶秀水说些体己话,她把自己的想法真的全部说给眼前人听。甚至连她想一辈子不嫁人的事情也说了。
陶秀水偶而附和几句,不过多数也只当听众。
两人到了寺院山下,相继下车,就眼前是一眼眼望不到头的马车。
今天虽是贵人的烧香的日子,但并没让寺院开了特例,独让贵人们来。
寺院依旧如每天一般,香客不断,上至达官,下至百姓,都不拘前来。
这点陶秀水还满是欣慰,拉着肖雪儿边上台阶边道:“姐姐以前可曾长来这里”
“不曾”
“哦,我也不曾,这还是第一次来呢!”陶秀水苦涩笑笑。
肖雪儿面上一乐,想不到她也找到一们兴趣相同的密友,呆会碰到孙文溪也不算孤单。
此时在后面跟着两人的肖博、崔景明等众人也赶了来。
大步跟上两人道:“肖小姐,陶姑娘你们走得也太快了”
“快吗?还好了”肖雪儿一笑回道。
崔景明在一边接话:肖小姐要是累的话走到一半可缓缓歇歇。”
肖雪儿又一笑“不用”
这样的场合陶秀水不想回话,只把自己当空气。
几人到了寺院山上,就见外面善男信女人满为患。
听说贵人们都进到了最里面。
而普通民众则被抢官兵拦到了外面。
陶秀水着肖雪儿道:“姐姐咱们能不能进去啊!”
“当然”肖雪儿是相府千金,也是有相府令牌的,领着陶秀水走到拦截外在的士兵,拿出令牌递过去,接着大门开她,她领着几人进到里面。
陶秀水是想找找她的尸首,所以执意进来看看。
肖博是跟着陶秀水进的,而那几位其他学子也是自动跟着领头的肖博。
“陶姑娘,你要上那去?”肖博看陶秀水进到里面就东张西望忍不住寻问。
陶秀水没理这人,跟上肖雪儿道:“姐姐,我好像听说你们相府有位小姐在这养病来这,真的假的”
肖雪儿一惊“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啊!是上次在街上,你走了我听到民众议论的”陶秀水是指上次她给肖雪儿解围那次,这样说比较合理。
肖雪儿还以为民众都不知道,听到这样一说才想起来,好像父亲怕人怀疑,偶而会和同僚说上几句那个庶女的事情,可能也是从这些人的家里传出来的,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面上些许僵硬地道:“是……有一个”
“哦!真的呀,那姐姐你这个妙人的妹妹是什么样的?一会你要不要去看她?”
肖雪儿嗤之以鼻地道:“她呀是个病秧子,有什么好看的”
陶秀水心下了然,一猜这位就不会去看的,也不再追问,只在那搂着这人的手臂道:“是吗?那还别去了吧!我也讨厌病秧子”
肖雪儿再行笑笑什么话也没说。
肖博看两人说得欢乐,硬挤到陶秀水身边“你们在说什么,说出来大家都听听啊!”
陶秀水看这人来气,在那道:“我们说女人的事,你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