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林大夫分开后,丁姑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还有些时间就直接回了办公室,坐在办公桌,食指非常有节奏的轻叩着办公桌。
敢欺负我孩子他爸,叫你们好看,不把你们累成狗了,怎么能让我消气呢!
只是这样终究治标不治本啊!微微眯起眼睛,该怎么治本呢?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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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建彪送走了丁姑姑和楚场长吗,回到了院子,下令集合,他们这个组一共两个班二十来人。
将事情说了一遍,安排好留守的人员,其余的人都跟着薛建彪统统明天出海捕鱼。
“解散!”薛建彪进了屋子,挑开帘子进了西里间,站在炕前,看着躺下的他道,“起来,起来,别给装死。”
“怎么了?”应太行睁开迷蒙的双眸看向他,嘟囔道。
“从明天开始你要在群众的监督下进行劳动改造。”薛建彪带着狰狞地笑意说道,“接下来的日子有你受的。”
看着面无表情的应太行道,“给点儿反应啊!”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应太行面色平静地看着他道。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我治不了你,有人能治得了你,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薛建彪洋洋自得地说道。
应太行不疾不徐地说道,“艰苦朴素的作风代代传。”冷哼一声看着他,真以为自己很怕吗?老子也是苦日子里泡大的,解放后,日子好过了,可也从没有放松要求自己。
他才该担心自己对,别以为穿着蓝军装,可根本没有下过水,明天出海,能爬着回来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薛建彪气的挑开帘子,冲了出去,叫来属下下令道,“明天给那家伙,安排最辛苦、最累的活。”
两人犹豫了一下,看着薛建彪,小声地说道,“薛组长。”
“怎么了?有问题。”薛建彪怒视着他们道。
“没问题,没问题。”其中一个赶紧摆手道。
“那你想说什么?”薛建彪不耐烦地说道,“别吞吞吐吐的。”
“我想说的是,要求地方上给他安排最苦最累的活儿都没问题,可是他的身体干得了吗?”他偷偷看着薛建彪压低声线说道。
“呃……”薛建彪一时语塞,努着嘴,想起他那个残躯,“不管了,先安排吧!”最后无奈地说道,“你们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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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爸一大早起来,吃过早饭,在社员们都上工了,就架着骡车,去了城里。
丁爸看看天色,晴好,无风又无浪的,真是老天保佑了。
风浪太大,就那破轮渡就得停运了,天公作美啊!
丁爸光想着老天爷给面子,似乎都忘了那轮渡万一趴窝呢!
突然想起来,这心又跟揪了起来,不怕、不怕……轮渡上有曲中原他们,应该会没事的,千万别有事!
在焦急等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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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爸的心放肚子里了,杏花坡有些人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原来公社突然来检查工作,在地里忙活的赵明复差点儿没被吓晕过去。
丁妈靠近他小声地说道,“稳住,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