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我开心果?”卓依云问。
“算了。”我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卓依云从洗手间出来,她用毛巾擦着头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你喝吗?”
“不喝。”我说。
“要不要我帮你擦干头发?”我问。
卓依云看了我一眼,“你这么有空?”
“我闲着也是闲着。”
“好吧,”卓依云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把毛巾扔过来,然后把头歪向我。
我用毛巾一点点揉搓着她的长发。
“看你心情不错。”我说。
“还可以。”
“雷老二这个人怎么样?”我问。
“不错,挺好的人,很有绅士风度。”卓依云说。
“你知道吗?他原来是开发廊起家的。”我说。
“知道,他给我说了。”卓依云说。
“发廊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我问。
“不就是理发店吗?”
“对,是理发店,不过,不剪上面的毛,只剪下面的毛。”我说。
“哎,冯起承。”卓依云坐直了身子,“你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他以前是搞色情行业的。”我说。
“你就瞎说,他把以前开的发廊相片都给我看了,是一个很正规的理发店。”卓依云说。
“他是黑社会的你知道吗?”我说。
“你怎么知道他是黑社会的?”卓依云问。
“我是听小兵说的。”
“小兵?你这个朋友可不是什么好人。”卓依云说。
“我的话,你怎么一点都不相信呢?”
“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我觉得雷先生是一个很有品味的人。”卓依云说。
我笑了,“他有品味?一个大流氓还有品味?”
“你是不是和他有仇?”卓依云问。
“没仇啊,我只是想保护你。”我说。
“我又不是吃奶的孩子?我让你保护?”
“我问你,你觉得我和雷先生比,谁有品味?”我说。
“这还用说,你刻意的诋毁雷先生,可是雷先生今天尽说你的好话。”
“说我什么好话了?”我说。
“他说你这个人很乐于助人,还给我说了你和杨柳月的事,说你对杨柳月不离不弃。”卓依云说。
“这个雷老二真他妈的阴险。”我说着把手里的毛巾扔在地上。
“看看,你还说他阴险?”
“你是不是喜欢雷老二了?”我问。
“很有好感。”
“他要是想让你做他的女朋友呢?”
“那我可以考虑考虑。”卓依云说。
“看来你对他有意思了?”
“我挺讨厌你这么跟我说话,我对他有意思不行吗?我喜欢他行了吧。”卓依云不耐烦的说。
“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你知道不知道?”我说。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和他上床又关你屁事?”
“这是通奸。”我说。
“是吗?我很乐意啊。”卓依云说。
卓依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雷先生打来的,我想约他去海边散步,冯先生,你觉得可以吗?”
“不可以。”我说着夺过她的手机。
“冯起承,你想干什么?你给我手机?”卓依云说。
“不给。”
“我再说一遍,把手机给我。”卓依云瞪着眼睛犹如一只得了狂犬病的母狗。
“不给又怎么着我?你想打我?”
卓依云突然给了我一巴掌。
我脸火辣辣的疼,“我靠,你敢打我,”我扬手把她的手机扔进了鱼缸。
“冯起承,你太欺负人了。”卓依云披头散发地朝我扑过来。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把她抱摔在沙发上。
卓依云用脚踢着我,我索性把她整个身体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卓依云叫喊着,“你放开我!你个流氓!”
“再叫的话,我就把你强奸了。”我说。
“你敢?”卓依云说。
“你再叫一声试试?老子要是不敢强奸你,就是乌龟王八蛋。”我说。
“好,那我就叫了。”卓依云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