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突然推开我,侧耳听着什么。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我不由紧张了起来,不会是来捉奸的吧?
凤姐下了床,走到卧室门口,“谁啊?”
“是我,我是你爹。”
凤姐整理了一下衣服去开门。
疤老头进来后,他穿着黑色西裤,上身的白色衬衣最上面的钮扣也扣上了,梳了一个大背头,像是一个老干部,他背着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凤姐。
“老头,你这身衣服不错啊!什么事?”你这凤姐问。
“来喊他回去睡觉。”疤老头说。
“好吧,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凤姐说。
我出了门,疤老头推了我一下。
我回头看他。
“快走!”他很不耐烦地说。
进了厨房后,疤老头把门反锁上。
我心里暗暗叫苦,有玩姐妹花的,我这却要被父女轮流玩。
“上床。”疤老头解开衬衣最上面的钮扣。
“你这节奏是不是有点快?”我说。
“节奏快点不好吗?”疤老头把床上真丝裙子扔给我。
看来这老头比凤姐还难对付,我看了看裙子,“我不喜欢这款式的裙子。”
“你喜欢什么样的?”疤老头说。
“我喜欢那种吊带的。”我说。
“吊带的也有,”疤老头转身朝柜子走去,他打开柜子,从里面拽出一套黑色的裙子扔给了我,“这是吊带的!”他又朝我扔过来一个白色的胸罩。
“我不喜欢黑色裙子,有白色的吗?”我问。
“有,”疤老头说着又从柜子里拽出一条白色裙子扔给我,“我这柜子里就是吊带裙多,各种颜色都有。”
麻痹的,老子的运气也太差了,我看着床边的白色裙子苦笑着。
“高跟鞋也有,有尺码大的,这是我女儿从大城市给我捎过来的。”疤老头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双高跟鞋,“口红和香水也有,不过,如果你戴上假发就完美了。”
“你,你这还有假发?”我问。
“当然有了,女人的东西我都有,我这还有丝袜,肉色的,黑色的,长短都有,你穿短袜应该很好看,超薄的,手感特别好。”疤老头像是商店里的推销员。
“不是上床吗,这样穿脱很麻烦的,”我说着把面袋裙扯了下来,“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