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下一秒落到床上,安肆紧张的弓着身子,想保护住自己。她认为最安全的姿势,在他眼里成了欲拒还迎。
荣哲皓上床匐在她的身上,轻轻扳开她揪紧的手,视线落在她害怕的脸上,他不由笑出生,宠溺的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下。
“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怕我?”
安肆满脸问好,他们算哪门子的老夫老妻,认识不过三天。
扳过他的脸,低头吻上她炙热的唇,安肆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的身体远比她想象的要敏感很多,男人的吻技好的没词形容,三两秒让她找不到北,身子骨软成一滩水。
身下的女人柔弱无骨,荣哲皓很满意她的顺从。
“嗯哼......”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安肆的理智瞬间回来,她羞红了脸。
“你不认识我,但是你的身体认识我,她比你诚实。”
“你......”她的身体不也是她的吗。
一吻落下,未出口的话全部落入腹中,荣哲皓下身压了过来,一双修长的腿,不客气的压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他身下的炙热,安肆微微挣扎。
“你压疼我了。”她轻柔的声音如噬骨的春药。
荣哲皓掀起她性感的裙子,把自己的献给了她。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晨光熹微,一丝微弱的光芒透过暗灰色的窗帘,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翻身过去,她本能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旁边,没有人。
枕头整理的很干净,床单也很整洁,没有一丝温热的气息,看来是早走了。
昨晚睡觉之前,她迷迷糊糊的听到凌晨四点几个字。难道荣哲皓一个通宵没睡,早上早起出去了。
安肆惊叹荣哲皓的身体,一夜七次郎都是贬低他了,昨晚荣哲皓绝对不低于八次,安肆暗暗赞叹,他是有多久没有开荤。对她百般折磨,就是不肯放过她。
荣哲皓出门之前叮嘱过管家,不准喊夫人起床,早点要迟一点安排,等她自然醒。
安肆在温暖的被窝中伸了一个懒腰,肆意感受重生之后,天降金主的喜悦。她不能白白浪费掉这么好的条件,趁着荣哲皓现在对她还有兴趣,她要早点部署。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安肆半眯着眼瞧了一下时间,顿时瞌睡全无,今天是安南动手术的日子。不行,她的赶紧过去。
十点了,安南的手术安排在十点半。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安南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从小体弱多病,一直在医院住着,今天是安南手术的日子,也是他的忌日。前世的安南因为这次手术,死在了手术台上。
安肆随便找了一件衣服穿上,抓起自己的包,顶着不美观的头发蹭蹭的跑下楼。
“夫人早!”
“管家,开车送我去南山医院,快!限你在十分钟之内赶到。”
“夫人,先是黄金时段,堵车厉害,我们开车十分钟到不了,至少四十分钟。”管家如实告诉安肆。
听到这样的回答,安肆的眼泪涌了出来,充满了自责。都怪她贪睡,忘了今天是安南动手术的日子。她该死,是她不对,若是安南死了,她会一辈子陷入自责中。
“夫人,您别激动,我们乘直升机过去,五分钟之内便会赶到。”
在安肆哭泣失控的时候,管家已经命人去开直升机了。
安肆一愣,呆呆的望着管家。
“夫人,请。”
A市最高大楼内,荣哲皓盯着视频中哭泣的女人,嘴唇泯成了一条线,看来他得考虑是不是得换一个管家了,说话说一半,把他的心头肉给吓哭了。
“张秘书,你去一趟南山医院,夫人若是遇到任何的困难,你从中相助。”
张秘书转身离开,刚挪动脚,身后又传来荣哲皓的声音,“你去查查安南得的是什么病?”
医院内初见的男人脸色苍白如纸,但精神看着很好,不像是会死的人,他的小娇妻如此激动的赶过去,难道安兴燕那边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吗?
一个男人不尊重发妻,也不重视自己的亲生儿子,倒把外面小三生的孩子当做宝,当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养小三的男人很多,他见过不少,但像安兴燕这般无情无义之徒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小妖精,你运气真背,怎么摊上这么个无情无义的渣爹,靠你娘上位不说,还想灭了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