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生死。
角落处,一紫一白两个生的万分妖孽的男子正说着话,不时荡漾出笑声。
“宸儿,你害我毁了墨染就是为了来看这小曦?”白衣无奈。
“哎,七哥,左右也是你未来弟妹,也好让你认个脸呗。”紫衣饶有兴趣,“话说我媳妇儿这是要去干大事了。”
“什么叫认个脸,我们都熟的不能再熟了好吧?”白衣已经由无奈转变成了无语,“你就真的不在意?她可是师父的.....”
“你误了七哥,就是师父让我来的。”紫衣笑道,“那赫连废了我媳妇儿不少脑筋,等她玩腻了咱俩去解决一下?”
“有你这么讨媳妇儿的吗?这都还没过门儿呢,小曦估计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白衣报之白眼。
“整天主君主君的叫着呢,不认得才怪。唉,只可惜了这张脸了。”紫衣无限感慨,“七哥,你说我家曦儿若是知道她夫君就是她天天尊称着的主君,会怎么样?”
“别老拿你那身份和我说话。”白衣看着紫衣千年不变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心里也放松了,“你先把宫宴上的事弄好别让丫头难堪就成,我不陪你了,那幅画我还没画完呢,我先回去了,待我画好还要送给小曦的。”
转眼间,白衣就离开了。
紫衣摇了摇头,目光却飘向了一边,“是该给曦儿出出气了呢。”
“大哥,二哥,情况不妙。”陆少廷对着陆少司和陆少言,眉头紧皱,“赫连已经在明面儿上摆出了自己的立场,若不是笙歌以宫宴之事岔开了话题,我倒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赫连这是要公开和咱们斗了。”陆少司沉声道,“少言,你那边怎么样?”
“不怎么样。老子做的事,儿子多半都不知道。”陆少言道,一手摸索着下巴,“看来他是连家里人都封了口。”
“大哥,我们这么做,可是和爹做对啊。”陆少廷的目光望向了虚无之处,明显的透露出几分慌乱,“咱们能确保万无一失?”
“哼,做对又如何?他陆长生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陆少司冷哼一声,“他也还算是聪明,当年把少廷支开。少廷,你是没见笙歌那时受的苦。她离开的这么些年,对她来说或许还是个好处。可她如今回来,怕是要沦为朝堂之上皇亲宗族交易利益的筹码了。”
“我知道。”陆少廷神色黯淡,陆笙歌是他心上的一道伤,一直以来都是,“二哥,你说母亲不是笙歌的亲生母亲,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仅笙歌,小瑾也不是。”陆少言的神色冷了下来,“少廷,二哥记得,海姨娘可是你的生母?”
陆少廷点点头。
“海姨娘海心珠还有一个姐姐,名为海兰珠,她,才是笙歌和小瑾的生母。”陆少言继续冷声道,“笙歌和小瑾,的确是少帅府的骨血,可海夫人,却不曾是少帅府的姨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