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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痛扁王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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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痛扁王绛

2018-04-15 作者: 复昭兰溪

第四十五章 痛扁王绛

听到她的声音赫卿紧蹙的眉头有了一丝舒缓,虽然声音颤抖,虽然带着哭腔,但她愿意开口已经很好了。

“你先把门打开”

“我不饿,真的”

‘哐当’一声刺耳的盘子摔碎声惊动了管玉器。

玉器迅速打开门,只见左赫卿痛苦地坐在地上,手捂着胸口。

“赫卿,你怎么了?”

“痛,胸口很痛”

“是这里吗?”玉器轻轻地抚上他的心口生怕弄疼了他。

“在这里”赫卿紧握着玉器的手,慢慢移向自己心的地方“你不理我,这里就会痛,很痛”

管玉器迅速地抽回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本来就强忍的泪水,再次决堤。

左赫卿捧起她的脸,用拇指指腹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花“你也知道担心的感觉了,你把自己关在屋里,我的心情就和你现在一样,担心着急。”

赫卿将玉器搂在怀里紧紧的,打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别把自己关起来,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呜呜呜赫卿我心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真相总是伤人的,管玉器这回被伤的很重,被亲人所伤,最是伤心。

哭吧,哭出来会好些。左赫卿拍着她的头,任肩膀上的湿润扩散。

良久,管玉器嚎嚎的大哭声变小,赫卿轻声安慰道“我觉得季姑娘,可能有苦衷”

季晨月对玉器的关心是真的,他看得出。

“她有苦衷?她就见色忘义,帮着那个杀人凶手,她不要我了,呜呜”伤心往事,本就不该再提。

“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我错了,玉儿别伤心了”赫卿连连道歉,为她擦着眼泪。

他的动作之轻,她能感觉到,抽泣了一下,哽咽道“你会不会不要我?”

搂着玉器的怀抱更急紧了,下颚抵在她的头顶,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我怎么可能不要你,除非你不要我”

爱,都来不及了,怎会舍弃。他就快联姻了,到时候玉儿会舍弃他吗?赫卿迷茫了,用自己的幸福换她平安,她会理解吗?手在一瞬间力道加重。

“啊你要勒死我啊!”管玉器推开了他抱着自己的双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光顾着想问题,忽略了怀里的人儿。

夜很冷,玉器往他怀里缩了缩,此时此刻只有他的怀抱最温暖。赫卿脱下外袍披到她身上,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一种温馨油然而生,如果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一刻,该多美。

“赫卿”

“恩?”

“等我睡着了再走,我害怕一个人”

“好”我会一直守着你,一直。

亲人的欺骗使她难过痛心。可是还有一个人一直令她愧疚,辰冥皇,那个除赫卿外对她最好的男人。

冯季卿杀了辰冥皇,她却称他为姐夫,若是梦里有辰冥皇,那一定是噩梦,害怕逃避的她有时候更害怕面对,尤其是一个人面对。

辰冥皇,今生注定要负他。

管玉器是什么样的人,就是悲伤程度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女人,今日的伤悲也许明日就会复合,虽然会有伤疤。

初冬的辰冥很冷,被窝却很暖,往日赖床的管玉器这回起的特别早。她是打不碎的玉器,越是艰难险阻越是要笑着面对。

这不,阴森森的微笑,慎的某卿发寒。

左赫卿突然觉得自己昨日的担心白费了。

玉器拂了一遍身上的男装,挑起帅气的刘海,水弯弯地眼睛直视着左赫卿。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的男装你又不是没见过?”

左赫卿扯出一脸坚硬的微笑“玉儿,你今天心情很好”

“是啊,如果能把昨天的烧鸡补回来,我心情会更好”昨天的烧鸡摔倒地上那叫一个可惜啊,今天要不补回来,她会内疚一生的。

“烧鸡?”赫卿一脸错愕,她真是什么时候都能想到吃。

“走啦!”管玉器拉着左赫卿飞奔出季府。

大街之上两个大男人手拉着手,似乎还不错。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上。

女人生气了除了报复以外,购物,是最好的发泄方式,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管玉器将购物狂的特质演绎的淋漓尽致。她的计划是这样:先安抚好五脏庙,然后去布庄购几件漂亮的衣服,买些簪子胭脂什么的,再去收钱,自己埋在那里的银子她可一直惦记着呢。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实施第一个计划时,左赫卿已经目瞪口呆了。只知道管玉器贪吃不记仇,却不知道她竟如此不顾及形象,拿着烧鸡一路走一路啃,‘邻家淑女’跟她沾不上边。

“那个,那个冰糖葫芦我要了”手中的鸡腿还没啃完就拔下一支糖葫芦。

左赫卿一边付钱一边担忧,倒不是担忧银子够花否,而是担心她的肚子究竟能装下多少东西,会不会撑坏。

“玉儿,吃完了我们去哪里?”左赫卿只关心他们接下来的去向,回事冯府吗?她真的放下了吗?

似乎是知道了他的想法,管玉器用嘴巴恶狠狠地拽下一颗冰糖葫芦,红红的糖印印在嘴上与她白皙的容貌极不协调。

“换条街,后街的东西我还没吃过呢?”说话间一根糖葫芦已经解决掉了。

“还吃?你就不怕撑坏?”担心之余是诧异。管玉器这是要报复他人,还是报复自己啊。

“等等”

“怎么了?不去后街了?”

“不是,你看,那不是王什么大人吗?”玉器警觉地指着不远的赌坊。

赫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王绛,玉儿,我们得离开了”拉过管玉器的胳膊欲带走她。

岂料管玉器甩开了赫卿,愤愤道“我们为什么要走?”老娘现在心情很不好,不泄不痛快。

“玉儿”

左赫卿伸出去的手没能抓住她,只好跟着她一起跑向黑赌坊。

有时候无法阻止一个人,就试着去支持,比如现在的左赫卿,他就打算和管玉器一起去发疯。

“大人,我们这个月的银子全被那个臭小子的赢走了,什么也没赚到”伙计拍着空空的手,恨的牙痒痒,要是让他抓到管玉器,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王绛盖上手中的茶杯,似不经意道“一个臭小子能把我赌坊的钱都赢走,真不是简单的事啊”语气很轻,却充满着怀疑官场上处处受冯季卿压制,现在连个小伙计都敢算计自己,看来要人要倒霉了。

“啪”的一声杯子落地摔个粉碎。

王绛厌恶地挥了挥手“拖下去,埋了”

几个手下大步上前吓坏了小伙计。

“大人饶命呐,小小的不敢了,小的真的不敢了,大人饶命啊”伙计吓的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把人给我处理干净”

“是”

手下把伙计拖走后,王绛走出赌坊,只是刚出赌坊就迎来横棍。管玉器一棒子横在王绛的脑门上。

“啊啊啊啊啊”王绛捂着脑袋大叫“谁,是谁打的本官!”

“是你玉器奶奶”管玉器丢下棍子抄起拳头向王绛挥来。

“啊救命啊来人呐!”王绛抱头缩在墙角大叫。

左赫卿拾起被管玉器扔掉的棍子,来到王绛面前,痞痞道“王大人甭喊啦,人都被您支走了”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面防着管玉器的拳头一面想知道原因,那样子好不容易啊。

管玉器停下拳头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上气不接下气道“心情不好,揍你一顿消消气,怎么,有意见!”

“你!殴打朝廷命官,是死罪,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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