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绛一句话没说完,管玉器带着愤怒的拳头再次挥下,有着盛大的怒气,挥洒的拳头也格外有力。赫卿站在一旁看着既不帮忙也不劝解,他知道她心里难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一旁保护她,看着她发泄。
“你!殴打朝廷命官,是死罪,啊啊啊”
王绛一句话没说完,管玉器带着愤怒的拳头再次挥下,有着盛大的怒气,挥洒的拳头也格外有力。赫卿站在一旁看着既不帮忙也不劝解,他知道她心里难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一旁保护她,看着她发泄。
管玉器又打了一番停下来喘气,赫卿心疼道“玉儿累不累?要不拿这个打吧!”
王绛看着左赫卿递给管玉器的棍子,只觉得恐惧,趴在地上的身体不停地往墙角缩。
“是不是冯季卿派你们来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嘴上也不忘拖延时间。
管玉器脸色咋变,变得异常激动,不提冯季卿还好,既然提了,就别怪自己了。
“啊啊啊”
高举的棍子还没落下,王绛惨绝人寰的叫声再次响起
“大人,是大人的声音,在那边”处理掉伙计的手下向声源方向赶来。
左赫卿接过管玉器正要挥下的棍子,仍在一边,急切道“有人来了,我们快走”
“可是我还没打够呢?”
“再打要出人命了是我们的命,快走吧,下次在扁他”
“下次,好主意”
两人手拉着手无比开心地逃离现场。
“一群废物,给我追”王绛暴扁手下,只是自己身上更痛。
“是是是”废物们向管玉器逃跑的方向追去。
两个人被一群侍卫追着逃跑,可悲的是逃跑的路线和上次一样,赫卿才没那么傻,这全是管玉器的意思,她时刻惦记着自己的银子,可她似乎忘记的身后的追兵。
“停”
侍卫头头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下。
“前面是黑风去区,山贼很多,我们不必进去,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
“是”
“跑不动了”管玉器摇摇手“打人耗费太大,我跑不动了,喂,喂!你在看什么?”
“他们怎么没追过来”赫卿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管玉器拖着步子向前走去“没追过来更好,这样我就能放心大胆地取钱了”
以前是取款机,现在是土里,还真不习惯。
“还好钱都在”管玉器抱着包袱笑得‘咯咯’的,心情再怎么不好也不会和钱过不去,这是自己一直不变的真理。
左赫卿看着这银子就不爽,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竟敌不上银子让她开心来得快,真悲哀。
“天快黑了,我们快离开这儿吧”赫卿总是不安。
玉器将怀里的钱财紧了紧,说“怎么走?回路不能走,前面又不认识”
“那就跟我们走吧”一大汉的声音响起。
两人同时回头问道“你是谁?”
“黑风寨的”
“来接你们回家”
粗犷的声音一个接一个响起,人数也一个接着一个将他们包围。
看着这一圈圈的土鳖,管玉器抱紧了怀里的东西,大声叫喊“我没钱”
赫卿只觉得无语,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着钱。
冯府这边,一小斯火急火燎地跑来,他就是在管玉器前脚刚走后脚就跟上的人。
“参见丞相,玉姑娘和左公子离开了季府”小斯单膝下跪道。
“可知他们去哪?”冯季卿总觉得眼皮跳个不停,却又不知这不安从何而来。
“他们”小斯突然双手抱拳跪倒在地“我一路尾随,玉姑娘打了王大人之后就被王大人的手下追到黑风寨附近”后面的话不说冯季卿也能明白,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追究自己的责任,他的手段,小厮多多少少是了解的。
冯季卿疲惫至极的双眼沉重地闭上又缓缓地睁开,眉宇间的疲劳化作三个字“退下吧”
“是”小厮的动作快过思考,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还是冷酷无情的冯丞相么。
小厮一离开,冯季卿抬起手按着自己焦灼的额头,一圈又一圈怎么也卸不掉烦恼。
他的动作,她看在眼里,也藏在了心里;他的烦恼,她懂,却无法打扰。
于是她出现在他的视线,在他转身的时候。
“晨月,你怎么不休息?”看到眼前的人儿他万分欣喜,却又为她的憔悴担心不已。
“小器和左公子是不是出事了。”这是疑问,也是肯定。
“这儿风大,你先进屋”冯季卿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他实在不想季晨月在搀和此事。
季晨月径直地走进屋内,却不是听了他的话为之,只是这初冬的天甚寒,寒风刺骨。
“我要找小器”简短的几个字说得很坚定。就像她,下定了决心要做的事,没人拦的住。这一点,冯季卿还是清楚的很。
“我去找他们,你在这里好好地休息”
不得不说她的脸色比以前白了很多,却是苍白,这苍白的脸色也刷白了他的心,
本想华丽转身,却被她的手拽住衣襟。季晨月刻意地避开他的目光,小声道“你小心些”
温暖有时只要几个字,他领会到了。
背影有几分孤独,季子悠都心疼了。
子悠倒了一杯热茶递到晨月手里。
“谢谢你”季晨月接过茶水,笑着轻轻抿了一口,这茶很暖,一直暖到心底。
看着她心情不算很差,季子悠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姐姐喜欢他,为何言语这般冷淡,是因为我么?”
“不是,你想多了”季晨月放下手里的茶水,面向季子悠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有些乏,你勿要多想”
“恩”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季子悠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不停地点着头“对了姐姐,我发现了一个好看的景象,你随我来啊”
季晨月还没答应,人就被她拉走。
黑风寨里,管玉器和左赫卿被一干野蛮的人押到大殿。
“放开我,我们自己会走!”管玉器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过何时何地在何处,总能不停地聒噪,做惯了牢的她已经练就了一身处事不惊的本领。
“跪下”为首的一声和下,管玉器很不情愿地跌在地上。
左赫卿就比她冷静多了,一路上努力地记地形观察所有的人,现在亦是比管玉器安静多了。
“大当家的,这两个就是闯进寨子里的人,我已将他们捉住”为首的向座上的人毕恭毕敬地说道。
管玉器斜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瞥着座上的‘大当家’。只见座位上一大汉装扮的男人,放开了手里剔牙用的小木棒,缓慢地站起身左右摇摆着头,伸了个懒腰抖擞了一下浑身的精神。
光着架势就把管玉器给吓到了,心中不禁地害怕“天呐,他该不会是刚吃完人肉在剔牙吧,太可怕了”
左赫卿握紧了她冰凉的小手,示意她不要怕。
管玉器颤抖的身体有了一丝丝安慰可还是抖个不停啊!
大汉的脚步向他们一步步逼来,最后停在管玉器面前。
看这大的惊人的黑色靴子很难不让人联想起‘海盗’,其实他们跟海盗的性质差不多啦。
“那什么东西,交出来!”大汉一眼便看到管玉器怀里抱得紧紧的包袱。
管玉器哪里还敢说话,只一个劲地拼命摇着头。
大汉伸手欲夺之,却被左赫卿挡住“你要做什么!”赫卿双眸迸发着怒火,即便现在自身难保,他也要保护好他的玉儿。
“给我把他拉下去”“是”
大汉一声令下,十几个兄弟,驾着左赫卿就扔出了好远。
“赫卿”管玉器推开面前的大汉,飞快地冲向左赫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