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江湖!钟大小姐!湖湖!”
“你也太不好,招蜂引蝶、臭屁自大外加太聒噪。”
钟江湖不让他再聒噪下去,取出袖笼中的蝈蝈笼子,笼子中的蝈蝈叫得欢畅。
钟江湖直接塞进了夏南岸的嘴巴里。
十分搞笑的一幕出现了,帅男夏南岸的嘴巴里包含着那只蝈蝈笼子,蝈蝈们在帅哥的口中,想唱就唱,而且还唱得响亮……
动弹不了的夏南岸恨不得一头碰死,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帅气模样,一下子全被钟江湖改写了。
现在他的样子,活脱脱成了一个十足的逗比。早知道祸从口出,就不会臭屁得那么厉害,就不会得瑟得那么厉害了。
“呜呜呜呜……”夏南岸帅哥叫着,意思是让钟江湖将他的脸蒙起来,免得这种模样被人看到,毁了他的一世帅名。
钟江湖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停了马匹,等端木彻追上了。
刚才钟江湖为了帮助夏南岸躲避那个突发奇想脑袋短路的新娘,所以才让他上了马,可是这个帅哥太招摇和自以为是了,钟江湖得让他吃点儿苦头。
很快,端木彻带着新娘追了上来。
“湖湖,这是怎么回事?”端木彻问道。
钟江湖还没有回答,新娘已经急冲冲地跳了端木彻的马背,一把抱住了不能动弹的夏南岸,仿佛老饕闻到了肉香,又放佛酒鬼看见了美酒,脸上全是兴奋的神色。
这一次,臭屁帅哥夏南岸真的吓傻眼了,照着新娘的这幅腔调,很有可能在堂堂光天化日下霸王硬上弓也指不定。
“呜呜呜呜……”被新娘一把拽住不放手的夏南岸看向钟江湖,嘴里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乞求钟江湖:钟姑奶奶!钟祖母!钟老祖宗!快点儿救救我!我现在遇到了个别单身女流氓,我的一世英明马上就要毁了呀!
钟江湖视而不见:这货色,知道自讨苦吃了吧。
所以钟江湖转头和新娘说起话来了。
“这位公子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第一眼看到他就非他不嫁了。”新娘的思维果然异于常人。
“行啊。”钟江湖微微一笑,吐出两个字,新娘听了心花怒放,夏南岸听了差点背过气去。
新娘又从脖子上取下一只金镶玉的项圈,想和钟彻两人换一匹马儿,这样好载着夏南岸远走高飞。
“呜呜呜呜………”口含蝈蝈笼子的夏南岸只能发出呜呜声抗议和乞求钟江湖手下留情。
“可以。”钟江湖又笑眯眯地接过了项圈,用眼神示意端木彻将他的马匹儿给新娘用。
新娘欢天喜地,请端木彻帮忙,把夏南岸当货物一样俯身横驮在了马背上。
驮好之后,新娘不经意地瞄了端木彻一眼,一下子又是一个激灵。
刚才把全部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夏南岸的身上,并没有主意端木彻长什么样子,现在仔细一看,端木彻也是个绝色男子,和夏南岸难分高低,各有各的风姿。
唉!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已经得手了一个美男子,再来一个是最好不过的。
极品新娘又动起了端木彻的主意,不过一看端木彻要比马背上的那帅货稳重难搞多了,再看向那个叫钟江湖的女人那副神情,更是一个难搞的货,还是算了吧。
所以,新娘牵着马儿要走,却被钟江湖拦住了。
“慢着!”钟江湖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丝异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