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岸总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钟姑奶奶改变主意,让他留下来,不让这个脑袋抽风的新娘带走他了。
“怎么了?”新娘一阵紧张。
钟江湖走到俯身驮在马背上的夏南岸的身边,伸出手,抄起他的下巴,让夏南岸这张帅脸露了出来。
“这么帅气的男子,你说该出多少银子给你带走呢?”钟江湖淡淡地说道。
夏南岸差点一口毒血漫天喷洒而亡:钟江湖这是要将他卖掉啊!呜呜呜……
而一旁的端木彻却有些忍俊不禁了:湖湖真是太牛x了,将这个帅面活宝治得快要跪地求饶叫祖宗了。
“这个,他这么帅,应该是很值钱的,但我身边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新娘在自己的身上到处翻,忽然想起自己耳朵上还戴着翡翠水滴耳坠。
伸手一摸,刚才逃窜追赶时,竟掉了一只,只剩下一只了。
于是可怜儿巴巴地,将那只耳环取了下来:“我就剩下这一只翡翠耳环了,将他卖给我吧。”
“呜呜呜呜……”夏南岸一阵叫唤:这个新娘果然脑子不够用,他夏南岸又不是钟江湖什么人,为什么要给钟江湖财物啊?
“行!”一只耳环就一只耳环吧。看在你这么勇敢追求真爱的份上。”钟江湖接过耳环,马背上的夏南岸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好好对他,看他那体魄,你们两个生七个八个孩子是没问题的。”钟江湖这话一出口,一旁的端木彻差点笑出来。
他的湖湖太搞笑了。
“不要啊!”马背上的夏南岸在心里悲鸣,他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几年后的自己,背上背着一个娃,左右手抱着分别抱着两个娃。娃,脖子上骑坐着一个娃。娃。
更极品的是,脖子上的娃。娃尿了他一脖子,湿漉漉的水柱儿缓缓将他胸前的衣襟全部流淌湿润。
暗无天日啊。
正当夏南岸觉得对人生彻底绝望,也正当钟江湖治够了夏南岸,准备收手时,不远处奔走来一队人。
那是新娘的两个哥哥带着一些亲戚。
“对不住各位,给各位添麻烦了。”新娘的大哥很有礼貌。
“是啊,真是对不住各位了,我们马上带走我们的妹妹。其实,她这里不大好使。”新娘的二哥指了指脑袋。
弄了半天,这个热情似火,勇敢得吓人的新娘,原来精神方面有些问题啊。
新娘家人将乱喊乱叫的新娘带走。
夏南岸才松了一口气:唉!好险,差一点清白的处男之身要保不住了。
“呜呜呜呜……”夏南岸示意钟江湖将他嘴巴里的蝈蝈笼子拿出来,给他解了穴道。
也差不多了,钟江湖将将蝈蝈笼子从他的口中取了出来,又帮他解开了穴道。
夏南岸松手脚的当口,钟江湖瞪了他一眼:“还不上马,还想等着下一轮的疯抢么?”
果然,钟江湖的话音未落下来,刚才一直盯着夏南岸看的一些妇女都朝着这边儿涌了过来,如钟江湖料想的那样,或许真的会有下一轮的疯抢。
夏南岸想要跳上钟江湖的马背,看到钟江湖一瞪眼,他愣是没敢靠近她。
“坐端木彻的马上。”钟江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