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一人做事一个人当,绝不会连累家人,你松开我,让我进宫,皇上要杀就杀我一人,求你让我走吧!”
镇国公大怒的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逆子,到这个时候你还不知死活。我说的话你难道听不懂吗?这么大的谋反罪,你一个人担的起吗?你是不是真想害死你娘、你姐姐、羽谦和这府上所有的人!你现在好生给我呆在府里,我立刻就想办法打着帮皇上剿灭叛贼的名义,调动平州的兵马,虽然肯定赶不及宁王和皇上的大战,但也要以表忠心。再说现在夜月郡主是你的正室,想皇上看在镇南王的面子上,应该不会对你太狠。到时皇上问起罪来,你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情,完全听命于宁王行事,把罪责全推到宁王身上,明白吗?”
“爹,我求你了,我不怕死,出卖宁王的事我绝不能做,让我先回宫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你以后只当没我这个儿子”羽宏被缚住了手脚,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你以为我想认你,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早知如此,就不该把你生出来。现在想不管你都不行,我戎马一生得来的一切,最后都要毁在你这个畜生手里!”
“爹,你早就该反了,你为大兴江山出生入死,皇上可曾感激过你,反倒对你猜忌防范”
镇国公用尽浑身力气扇了他一耳光,没想到他还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气得全身发抖,恨不得一掌扇死他,“先皇对我恩重如山,我们南宫家所有的荣耀富贵全是先皇所赐,这种话你要再敢说第二次,我定会杀你!”
“爹”
“来人!把这个逆子关到柴房去,谁要让他逃出了府,老夫就杀了谁!”
常安带着家丁应声从外面进来,抓住羽宏,将他往外拖,“二爷,这次你就听老爷的话吧。镇国府内上上下下百来人的命全都在你一念之间,算奴才们求你了,趁现在还有机会撇清,谋逆的事就不要再参与了。”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宁王去死,我还要进宫救出凌霄!”羽宏挣扎着,想着只要不被关在府里,他一定还有办法,有办法能挽回。
“又是那个顾凌霄,她怎么会在宫里?”镇国公惊讶的问。
“她没死,她被皇上藏在行宫中,我和她还有一个儿子!爹,是您的孙子!”
镇国公不信的对常安使了个眼色,常安立刻会意的用力朝着羽宏的后颈一击,羽宏便晕了过去。
镇国公对他们挥挥手,“快拖到柴房里,把门窗都钉起来,不能让他再入宫,过几****就会想明白了。”
“是。”几个家丁架着晕过去的羽宏,去了柴房。
镇国公一个人在书房里,想着原来外面的流言是真的,那顾凌霄还没被休时已与皇上私通,皇上竟不顾君臣之礼,染指他的儿媳,简直是奇耻大辱。
镇国公紧紧握住腰间的兵符,羽宏刚才那句,“你早就该反了!”仍言犹在耳,不由心中一凛,他从未想过要谋反夺位,只是如今地位越高,权利越大,皇上已快容不下他,他又何尝不知。
他已经老了,早想交出兵权,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可就怕他一旦交出兵权,连自保都难,皇上万一翻脸,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自己如今也是进退两难。
凌霄被侍卫带到福寿宫时,寇烟早已得到消息,在宫门处等着她。
“民女见过王妃娘娘。”
“你来了。羽宏呢?他去哪里了?”寇烟问道。
凌霄答道:“他为王爷出宫办事去了。”
寇烟眼神如冰的看着凌霄,“你把羽宏害得不浅,太后想见你,跟本宫来吧。”
她跟着寇烟前往太后的住处,绕过沉香木雕的屏风,太后歪在软榻上闭目眼神,听到声响,抬起头来。
寇烟恭敬的上前道:“太后娘娘,顾凌霄来了。”
凌霄垂头跪在地上,“民女拜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