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塔夫张大着嘴,血从里面涌出来。
“那就不太可能是一次意外了,”奥廖尔凑近他的脸,低声说道,“你这个肮脏、自以为是的猪!”
“先生们!”奥廖尔的声音突然激昂了起来,“我是个和平主义者,你们是了解我的,不是吗?上帝教导我们说贪婪是人类最大的原罪,我们有了这么稳定的收入,每个人都得到了足够好的生活,你们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只是为了反对我,就让我们的组织与恐怖主义扯上关系,这在当今的国际环境下足以使我们走上毁灭之路,所以你们——”他环顾一周,直到所有人的眼睛都表示臣服地不与他对视,才继续说下去,“对我这样的处理方式有什么异议吗?”
沉默。
大雷嘴里含着肉,傻着眼看着对面嘴里长出一根锥子的死胖子,再看看盘子里带着血的小牛肉,突然有了一种想吐的感觉。
邵乐暗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把你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要是你还想活着离开这儿的化!”
“咕咚~~~”大雷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强迫自己把肉咽了下去,却再也没有了把盘子里的肉吃完的玉望。
“很好,先生们,”奥廖尔就像一个刚刚宣示了自己的权威神圣不可侵犯的国王一般踱回自己的座位,“既然这样,那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晚餐。”
议论声和低语声再次响起,偶尔还有一个人说了一句不好笑的笑话引发了周围几个人附和的笑声。没人在意那个还钉在椅子上的死胖子,就好像那只不过是一个雕像,摆在那儿碍眼用的。
奥廖尔气定神闲地切着自己盘子里的肉,放在嘴里咬着,发出满意的“嗯”的一声,同时冲大雷点头,示意他也继续享用。
大雷强迫自己不去看对面的尸体,也强迫自己的鼻子闻不到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儿,像吃毒药一样把盘子里的食物一样一样的塞进嘴巴里,看看邵乐从一开始就表示胃口不佳,只是品着一杯红酒的飘撇模样,恨的牙痒痒。
邵乐“冤枉”地耸耸肩膀,示意这是你自己找的。
饭后抽雪茄喝威士忌的时候,大雷逮着个机会就跟邵乐倒苦水“靠你大爷的!你也不提醒我一下,这货怎么瞪眼就宰活人哪?”
“早告诉你少吃点儿,你还怪我?”邵乐“不爽”地反击,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他早知会是这样,“没吃过猪肉你总见过猪跑吧?这就是他们的规矩,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叫屠夫?上回我还被血喷了一脸呢,不还是照吃?安啦~~~”
大雷瞪圆了双眼想从邵乐脸上找出耍他的痕迹,无奈他失败了,只好恨恨作罢。
“别当回事儿啦,”邵乐捅捅他,嘴一努“哪——那不是就有福利来了嘛。”
金发碧眼的美女们穿着各种迷人的晚礼服走进了休息室,东欧美女特有的大长腿穿梭于各位大佬中间。
“你怎么也要带走一个回房间的,”看到奥廖尔跟美女们特意指了指他们两个,邵乐在大雷耳边提醒他说,“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是奥廖尔的礼物,他不喜欢自己的礼物被客人拒绝,看着办吧啊——”
邵乐说完,无比自在地投入了这曾经无比熟悉的场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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