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4日2时2分
南海市405总医院。
经过一轮详细的身体检查以后,邵乐在医生和护士的惊讶注视下从最初的萎靡状态下不到两个小时就旁若无人地来到了万玲的加护病房。
万玲的左小腿有骨折,还好不是很严重,一块大大的石膏裹在上面。
麻药的劲儿还没过,邵乐只是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在睡梦中还皱着眉的万玲。
他轻轻地伸出手,在她眉宇间轻轻地揉着。
慢慢地,万玲的眉头舒展开来。
这次的袭击可以说等于是在邵乐的脸上来了一记重拳,打的邵乐到现在还是有点儿蒙的状态。
他想到了可能会来的袭击,却没有想到是如此的布局缜密,刚才来这儿的国土安全局特工汇报说万茜和高月她们也差点儿中招,要不是陆涛手下的保镖及时察觉,损失还会更大。
大雷也讲述了在高速路上的惊魂记,要不是杨欣率先反应过来,他们很可能在一轮扫射里就全部光荣就义了。
这其中任何一个环节让对方得手,等待邵乐的都会是万劫不复。
到目前为止,只有彩虹才会召集这么强悍的团队。
邵乐想到这儿,眼里闪出两朵火苗。
杨欣和伊万站在icu重症监护室外面,隔着玻璃窗看里面插着各种管线的扎哈耶夫。
“怎么样了?”邵乐从万玲的房间里走出来,进到icu病区,跟他俩碰个面。
托尼还有大雷和英姬从靠墙的座位上站起来。
“子弹没伤到要害,”杨欣回答,“但是胸口被碎砖砸了一下,有点儿骨裂,另外两处肋骨骨折有一处差点插进肝脏。”
罗布科也从楼下的外伤手术室自己走上来,右半边脑袋包的僵尸一样,**着上身,随处可见纱布和缝合的伤口。
大雷想拍他一下,可是发现没处下手,只好讪讪地缩回手,“还好吧,兄弟?”
罗布科点点头,也看玻璃窗里的哲学家。
“他没事,”伊万说,“跟你差不多,就是看起来有点儿惨,但是其实没事,我们都不是普通人,这一点你很清楚。”
罗布科还是点点头,他本就不是话很多的人,什么事都装在心里,而且说实话,他跟哲学家也没什么深厚的交情,他甚至对那些死去的同伴也没什么太大的伤感。
“是针对我们的吗?”他看邵乐,“手法不太像,不狠,但是精密,不是立陶宛那边的风格。”
“准确的说是针对我的,”邵乐没打算瞒着他,“立陶宛那边的撒旦教只能算是其中一个分支,你们负责暗杀,那些人负责战术行动,绑票、定点清除,诸如此类的,你想知道的化,我可以给你一份长长的简报,从头到尾,没有丝毫隐瞒,我知道什么就告诉你什么,相信我,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去面对,他们不死,我们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可以安生。”
罗布科还是点点头,“谢谢,需要我的化,算上我一个,”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卡佩罗。”
“还有卡佩罗,”邵乐附和道,他知道他在提醒他不要忘了卡佩罗的事,邵乐没忘,现在凡是能对抗彩虹组织的人全是他的朋友,假如他们愿意当他朋友的化,就算不成为朋友至少也不能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