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松口。”
我松了口,他也松了手。我站到地上,他摸了摸被我咬白的耳朵,看了一眼,确定没流血才放了心,双手插进了裤子插袋,黑着脸。
“度假明明是你提出来的,这种事也怪我?”我问:“你不觉得这样很强词夺理吗?”
他瞥我:“我提议的是度假。”
“对啊!我哥哥找女人都说是度假呀!”这是约定俗成啊!
“那是你哥哥。”他睖了我一眼,转身跟着已经把我们甩开十几米的大部队往前走。
我连忙跟上去,一定要说清这件事:“费怀信!你确定你当时没有跟我上床的意思?”
他不阴不阳地笑了一下:“在你进浴室之前没有。”
“明明是你把我领到你房间的!”
他又睖我:“我有邀请你进去?”
“没有,但是……”
他打断了我:“没有你为什么进去?”
搞什么啊!把这件事摘得这么清楚真的男人吗!
“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你应该跟我说清楚呀!”
他站住脚步,平静的语气里隐隐有点得意:“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行李箱为什么会下午才送进来?”
那天因为是跟费怀信一起去的,下飞机时有人提着我们的行李箱,直接拎上报表车。我一直跟着他,进了度假村,上了楼,他进房间,我就也跟着进去。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在我进来后关上了门,开始脱外套解领巾。
我只穿了一条连衣裙,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脱衣服,就到浴室去脱,顺便洗了个澡,因为浴衣放在外面的衣柜里,就裹了一条浴巾出来。
出来后他正坐在沙发上喝柠檬水,衬衫解了三道扣子,肯定是在等我。
我出来后就坐到床上,他也没吭声直接进了浴室,洗完就过来把我按住了。
他那天岂止是粗鲁,简直就是欲求不满。早晨到的度假村,做完都下午了,我又累又饿,他这才跟我说了第一句话,是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然后泡温泉。
他立刻就换好了泳裤。至于我的行李,是在我找不到行李换比基尼时才……送进来的。
回忆完这件事我的头都要炸了,跑过去扯住他:“所以那天是我误会了?”
“积极是好习惯。”
“那也是因为你给了我错误的暗示啊!”我真是……明明可以不受罪就拿钱还没有这些破事!
他突然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声音隐隐有些笑意:“老婆。”
“我不是你……”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管警察叫条子?”
干嘛突然说这个?
“不知道。”
“因为蠢货会以为那是麻将牌。”他说完,捏了捏我的脸,松开手比,转而握住了我的手:“人蠢就要认栽。”
这件事把我气得肝疼,因为仔细一回忆,他还真的没有提出要让我进房间,更没有叫我去洗澡。而且我的行李都没有一起送进来。
进门脱外套解领巾也挺正常,可我当时怎么就蠢得以为他是要脱衣服准备睡我,居然先洗干净躺上去了!
现在还要被他这样挤兑,简直窝火!
这村子很是破旧,而且好不存在山青水美这么一说。梁默用在山上打到的野味做礼物,获得了跟村长对话的机会。而我们居然没有在这村子里见到一个女人,孩子却有不少,这意味着这里肯定拐儿童也拐妇女。
别说盛萌萌这样的绝色美人,我每次来这些村子都会那种剥开衣服似得目光看得浑身发毛。那种目光完全让我相信,只要我们没那么强的武力,他们就会立即扑上来把我们按到地上撕衣服。
因此,盛萌萌已经吓得毫不估计身份得往梁默身后躲。费怀信让梁默领着她出去,原样先提钱跟那村长谈。
村长一口答应,目光又往我身上瞟。
费怀信搂住了我的腰,问:“村长?”
那村长才回神,媚笑着看向费怀信:“小哥?”他说话口音很重,刚刚他妻子过来倒茶,讲话更是完全听不懂。
费怀信从怀里掏出手枪,上膛,怕他听不懂,咬字非常清晰:“不想死,就不要看我的女人。”
那村长呆了。
费怀信补充:“包括脸。”
村长答应让我们见孩子,也答应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