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辉再看看苏轼,心中不由的有些无奈──苏偶像这会儿全副的心神都放在绿珠身上了。光忙着怜香惜玉了,哪里还记得现在的场合?他不由得凑近苏轼耳边说道:“子瞻兄,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好了,在下的事情就算了!”
王静辉知道苏轼的那股子酸气一起来,自己就是再重要的事情也比不上眼前这位美女了,至于萧佑丹的事情先放一放,今天既然见过面,以后一张请帖把他请到驸马府中想必不是什么难事,至于那个八尺大汉,只要他还能够吃喝。王静辉不愁取不了他的性命。
苏轼走上前去说道:“今天绿珠姑娘身体不适,无法久配各位,告辞了!”说完便拉起绿珠的手转身向外走去,王静辉看到苏轼这种处理事情地方式,也不禁有些愕然。心中直责怪苏轼不会办事。
“慢着!你这个小白脸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今天我们就让她在这里喝酒了!”那个八尺大汉大声说道。
王静辉走上前来,对苏轼说道:“子瞻兄,还是赶快带这位小姐下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苏轼此时才非常歉意的说道:“改之,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正事了……”
王静辉摆摆手说道:“子瞻兄不用客气了,快下去吧!”说完便转身对那个大汉说道:“你们是哪里来地人,敢在这里撒野?!”说完这话后。背在身后的双手扣紧“筷子”,只要这个大汉稍有异动,说不得自己只有先下手为强了,只要不闹出人命,对宋辽两国之间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八尺大汉刚想要说什么,旁边的萧佑丹站起来按住了他:“萧兄莫急!”说完便对王静辉拱手说道:“不知小王驸马也在此,真是打扰了!”萧佑丹的话一出,屋中众人心中都有些惊讶,萧忽古更是条件反射一般直接握紧了腰间配刀地刀柄。好像随时都可以出刀杀人一般。
王静辉对萧忽古反常的动作装做没有看见,拱手对萧佑丹说道:“不知这位是……”
“在下萧佑丹,为辽国常驻大宋使节,两年前汴都城东校场曾有机会见过驸马一面!”萧佑丹此时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汉人,说话的语调非常温和,这是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不阻止萧忽古对绿珠大发淫威。
“哦,是萧兄!这位壮士想必就是萧兄地辽国客人吧?还请萧兄多加劝解,不要在汴都闹事,不然闹到无法收场,于宋辽两国之间的关系不利,毕竟这里是大宋的汴都,而不是大辽的中京大定府!”王静辉冷冷的说道,任谁都能够听出他的话中隐隐有种威胁的成分。
萧佑丹通行的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愤怒的神色,萧忽古地刀握的更紧了,不过萧佑丹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笑着说道:“多谢驸马指教,在下先在这里向驸马陪罪了!”
王静辉灵光一闪,双手抱拳说道:“萧先生过谦了,在下也不是很会说话,多有得罪!萧先生向在下陪罪,在下可担当不起,若是萧先生有意的话,择日在下设宴款待诸位一番,各位想必和在下一般仰慕绿珠姑娘的歌喉,不若到时候也请绿珠姑娘作陪如何?”
萧佑丹笑着说道:“这有何不可?!早就听闻驸马的九味居菜肴乃是人间至味,在下也曾去过几回难忘的很!”
王静辉笑着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萧佑丹也笑着应答道。
“在下还有些索事要办,就不久陪各位了,后日晚间九味居明月楼,在下恭候各位大驾光临!”王静辉微微笑着说道。
“搅扰驸马雅兴实在是罪过,后日晚间不见不散!”
“告辞!”王静辉拱手告辞,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这么一折腾,任谁都没有心情在绿春阁待下去了,王静辉离去之后,萧佑丹他们也离开了绿春阁。
“佑丹,咱们用得着对他这么客气吗?!”萧忽古在马车中说道,他对萧佑丹的态度非常不满。
萧佑丹一脸平静的说道:“萧兄,小不忍则乱大谋!况且萧兄以为对这将死之人客气一番也算为过吗?!”
萧忽古听后立刻笑着说道:“佑丹,难怪所有的人都夸你智谋无双,想必是有应对之法了?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小王驸马不是给咱们定下时间了么?!后日晚间,等他的宴席一结束,便是他的死期到了,到时候还有劳萧兄为他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