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韩雍的入驻,水寨立刻进入了紧张的备战当中。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江口至不其的距离走海路约为一千五百里,云峰也不急不忙,全军上下仅以风帆行舟,于五月二十二日上午抵达了不其海域。
“将军,您快,烽燧有动静了!”庾文君突然惊呼出声。
不其周边与海门布置相似,沿海的高地山峰都立有烽燧,就到一道道狼烟有如接力般冲天而起,尽管顶着凛冽的海风,却凝而不散,在晴朗的天气里,尤其的突兀!
云峰点了点头,唤道:“传令,全军向深海退却二十里,船与船间保持五百步距离,散开布阵!”
一道道旗语打出,船只纷纷调转船首,向着深海驶去。
庾文君不解道:“将军,您也太自大了吧?您干嘛不趁着韩雍未能准备妥当,一鼓作气破他水寨,反而要后撤布阵,给他留下充足的时间呢?”
云峰傲然道:“不是孤瞧不起韩雍,在海面作战,只需几十艘就足以歼灭韩雍全军,放出来打,正是发挥我军长处,更何况你怎知韩雍没有准备?咱们离开建康已满十天,有这十天时间,细作完全可以把消息传回不其,孤可不认为韩雍会猜不出我军是为他而来,如果韩雍不是白痴,他早已做足了准备。”
“这个”庾文君虽是很不服气,却无话可说,只得把脑袋狠狠拧去了一边。
云峰瞅准机会凑上前,在庾文君的颈脖间深深嗅吸了一大口,这才一脸满足的移开鼻子。按说庾文君自从离开海门就再没洗过澡,她运动量大,出汗多,每天只能以少量清水擦洗身子,汗味还是有一点的,不过,云峰最喜欢闻这种味道,汗味夹杂着女子天然体香,就他而言,构成了一种最原始的诱惑力,这几天,他总是时不时凑上去闻一下,令庾文君防不用防。
“变态!”庾文君无奈的啐骂了声,但没任何办法可想,与变态生活在一起,除非自已更变态,才能吓的住他,显然,庾文君自认为不变态。
云峰也不理会,向谢尚吩咐道:“谢尚,这一战以你为主,蒋公为副,孤在后面押阵,如何?”
“啊?”谢尚一瞬间又惊又喜,这在给自已亲手报仇的机会啊,通过这几天的了解,他对新式战舰的威力信心爆棚,当即一口应道:“请秦王放心,尚必不负所托。”
云峰又叮嘱道:“我军优势很明显,只要不给敌船靠上来,大胜已是毫无悬念,如果韩雍出海迎战,能活捉最好,捉不了死的也行,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逃掉,韩雍精于水战,又手段狠辣,绝不能让他活在世上,否则必为后患!”
谢尚郑重的拱了拱手:“尚明白,这就离船准备!”说着,走向船尾,放了条小舟入海,向着蒋炎的指挥舰划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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