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前所未有的温柔气息。
林家仁依旧不敢相信,怀中的玉人是那么的让人怜爱,让人疼惜。
自己会不会做的有点过了呢?
黑灯瞎火的状态下都没说点个油灯之类的就摸出了一把匕首,也难怪对方下意识地作出了应急反应,也就算是在让她流血之前自己先流为敬吧?
“哼,要是刚才你说了假话,就不该只流这一点血了。”职业病引起的条件反射,没办法。
“那是那是!”林家仁明显愣了一下,却也是一个劲地点头,当然也不忘了动手动脚。
不就是被戳了一下么,又死不了人,咱还是先把正事给办了,要不回头人家反悔了,自己能往何处说理去?
不知是早有某方面的准备还是怎么地,月光时有时无的状况之下,玲的行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障碍,一个起身躲开了林家仁的熊抱,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早已不知溜到什么地方去了。
果然是玩笑?得了吧,哪有这种开玩笑的方式啊?双手上的触感仍在,林家仁觉得就算是开玩笑,起码也让自己摸了一把吃了不短时间的豆腐,虽然没有更深层次的深入了解,他也是稳赚不赔啊。
有的时候心宽就是好,哪怕你说他是阿q精神也好,更何况人家玲又不是一去不复返,空留某人守暖床了。
拿个药而已啦,总得保证待会儿干正事的时候不出状况什么的吧?
“你的手给我老实点!我可是在给你上药!”
林家仁的急躁让玲有些无奈,更无奈的是他居然到现在都没把自己唯一的衣服给解开。
这种事情可能还是只有自己来了,玲一咬牙表示大不了回归本源,而且今天本身就是来落实此事的,还怕个球?不过被死死地盯着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林家仁目不转睛地着对方一只手给他包扎一只手给自己脱衣服,不由得暗赞一声好手段,唯一可惜的是对方要求不准点灯,于外观来说他还真没觉得有多少改变,对方就是红霞满脸飞外加羞羞答答自己也不真切。即使知道面前的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果体,也与视觉无缘了,不过好在还可以用其他器官来感受对方的美好。
没经验的处男啊,无论在哪个时代还真是悲哀的物种呢!
林家仁想着老子过了今天就不是了,扯不开你的衣服是吧?老子可以把自己的先脱了!
所谓情到深处自然浓,包扎好伤口的林家仁表示终于可以甩开包袱一干到底了。
可惜他又遇上了问题。
没错了玲是把缠绕周身的包裹给卸下来了,他也畅通无阻地找到了一撮位于山的那边海的那边的小密林,并且于其中发现了隐秘的生命之泉,与此同时两腿之间的信号弹也传递到了大脑,探索发现的指令即将下达。这是人类的宿命。
可是,他又是抚摸又是摆弄,却怎也找不到真实泉眼之所在。按理说是不应该的,像他这种早熟儿童好歹也是阅片无数,没有七八十也有三五十的了,这都是基础的基础呀!这又不是什么重口大戏,怎么就找不到呢?
渐渐地,玲越发不满了,由于搞不清楚状况,因而采取了变被动为主动的行为,她一把将林家仁拉了过来,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双手不停地在对方胸口上抚摸着,随即又一口印上了对方的双唇,热烈而真挚的吻仿佛将林家仁的力气吸干了去,他忘我地将舌头放进了对方的口中。
良久,玲幽幽说道:“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先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哼,不用那样着我,这句话就是你故事里的那位木姐姐说过的。呵呵,我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父亲并没有你这么个儿子!”
怎么说呢,林家仁还是多多少少有点被震撼到了,可是他却没从对方身上找到哪怕一点点的杀气,更像是一个玩笑的口吻,和印证自身期望的……无奈。
“放心吧,我非段誉,做不出来那样始乱终弃的事情!”开玩笑,要他是段誉的话,还不把几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全数收入囊中,否则怎么对得起段正淳那便宜老爹?
“哼,男人啊,每一个可信的,说得永远都是甜言蜜语。不过,仍是让人心旷神怡啊……既然你是这么说的,那么从明天,不,从此刻起,你就是我的了!”
“……这话是不是说反了?或者该说咱们属于彼此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