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下辈子我管不着,我只求今生!”
“唔,那我还真是要谢谢玲小姐你得起在下了……”
“少废话,现在,给我我想要的!”
“呃……”刚才就想给你了,只是……要不咱点个灯,我找找泉眼之所在?否则咱俩都甭想坐拥世外桃源般的感受啊。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小密林,夹泉数十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清新可人,某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寻其眼。林尽水源,便得一谷,谷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步,从口入。初极狭,不通人。钻行数步,亦不得进,为由以水为介,方能豁然开朗。至其口才通人,又不得入。然思内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奋而尽力始通其内也。其后阡陌交通,田牛相闻,复中往来种作,再唔外人。怡然自乐,呼喊之声不绝于耳。
频率快了,速度和冲击也强了。攻击方竟会如此强势,实在是出乎意料,来回反复的长枪冲击一波赛过一波,将防守方的前沿阵地搅得翻天覆地、昏天黑地。不过,迅猛的攻势却没有让防守方投降,反倒是以残兵败将作为迷惑敌人的代价,酝酿反击。一支是十九年来从未出枪,一出就打算直冲到底的攻击军,一支是年份未知却也是头一遭上战场的防守部队,虽然两军甫一相接便露出了破绽,但也期待完成逆袭。
出现了!不多时防守方的包围便完成了,进攻方顿时失了方寸,不得不进行被动的抵抗,对方的水攻攻势凌厉狠辣,己方的落石反倒被对方所利用,形成了更加可怕的泥石流!道路崎岖难走,前锋部队尽数瓦解,真是难得一见的强悍反击也。
溃败在所难免,一泻千里就在当下,不过失败也只是暂时的,多年来好不容易出鞘的利剑,此刻又怎能宣布投降、承认失败呢?
还是进攻方,做的只是静静等待,卧薪尝胆以待时机……果然,取得了阶段性胜利的敌人在示弱之下变得轻敌了,机会来了。压抑多时的长枪再一次亮了出来,从暗淡无光的零星抵抗中杀了出来,趁对方防守松懈的空当三管齐下,不仅直插要害破其精锐,而且找准了防守军的两边犄角,死死地掐住了接应的山头,各个击破,让对方溃不成军。
这是一场谋定而后动的闪电突袭,攻击方经历了攻击。防守。反击。主动出击等一系列的战术变化和实施,终于将对方弄得动弹不得。
夫败敌者,非敏感之地不可也。
可惜,由于进攻方粮草匮乏,而且终究欠缺经验,不期而至的一场暴雨袭击让进攻方徒叹奈何,不得已鸣金收兵,两家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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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有急有缓,有重有轻,翻云覆雨可并非等闲之间。待到云散雨歇之时,东方甚至有鱼腹之色泛起,而终于能清晰所见的玲,绯红色的脸颊在林家仁眼中完全就是可爱的代名词。
你是我的了。
红身果体的两人互相着对方的身体,好像才来得及感到害羞一般,不约而同地把头瞥到了一边,可眼睛该盯着哪里还是当仁不让的目不转睛。
“勒个,还行吧?”第一次,不知道对方的感受如何,反正他自己是不咋地,筋疲力尽不说,好像尽是折腾去了,真正到了桃花源跟她交锋坚持了多久他可没数。
“刚才,很特别的感觉,就是有点痛……啊啊,一定是气温的原因!”
对方说的到底是她泉涌如注的时候呢,还是自己觉得该买泻立停的时候呢?谁知道呢,反正找借口什么的也无所谓了,林家仁只顾嘿嘿地笑着,一把抱住了还想说点什么的对方,将被子一裹,耳语道:“咱睡觉吧。”
说着就一口吻住了对方。
“唔。”
某人再一次沦陷了?
玲一口就咬住了林家仁的嘴唇,后者哼了一下,却也忍住了疼痛,慢慢地做着隐蔽的动作。提枪寻洞口。玲还是没有松口,而是一把将长枪紧握。小样的还来?老娘可是很痛诶!林家仁一计不成再使一计,下面不行换个地方不就得了,我就不相信你可以做到全方面的防守。
“啪塔”,这一次对方干脆就一个爆栗敲在了林家仁头上,“你坏得还真是出人意料啊!”这是玲给林家仁的总结,说着他就翻身下榻,拿了衣服头也不回直接走人。
“喂,你怎么走了?”林家仁摸了摸硬邦邦的长枪,不禁有点失落,最起码你也得帮个忙啊……
“我不早点回去,你怎么跟月英妹妹和献小姐交代呢?”
玲眉毛一扬,说不出的得意。
哈?精虫上脑的某人,今后有得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