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李忱抖嗦着手,把一个玻璃杯放进盒子里面,把它收好。这是一块略带绿色得玻璃杯,还不是纯透明得。
李忱知道,只要多实验几次,就可以做出透明玻璃杯。而且这个绿色得也不算失败了,相信也可以卖个好价钱。
‘叔。’,小虎喊了一声,‘喔,小虎阿,什么事。’,李忱仿佛突然现小虎就在他前面。‘是你叫我来的。’,小虎委屈得说,‘来了以后,就看你在呆了。’
‘喔,对了,是这样得,那些孩子你照顾得怎么样了。’,李忱问道,‘挺好得阿,虽然有些坏习惯,不过现在问题不大。’,小虎兴高采烈得说着孤儿院的事情。
‘有些孩子坏习惯,老是喜欢藏吃得。明明吃不完,还多领很多,到处藏,结果霉了,气得我罚他们打扫全部地方,把他们藏得食物找出来。以后每次吃饭都要盯着他们,一点都不准他们浪费。’
‘我们把他们依照年纪分好不同班。几个大的带小的,大得要照顾小的。上课得时候,我们照叔得意思,举行各种比赛,清洁比赛,卫生比赛或是算术、背书比赛这类,赢得有小奖品,输的就被罚打扫教室、寝室,或帮忙人家洗衣服,倒夜壶。’
‘连坐法之下,一个人没做好,全部的人都要受罚。后来我还依照他们得成绩,给他们调整过,尽量让每一个班有聪明得有笨得,懒惰得一概都要训练倒勤快点。’
‘做的好,你们真没让叔失望。’,李忱笑得挺开心,这几个孩子,也算长大了不少,现在都帮上了他不少忙,‘叔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送走了沉闷得小虎,苦口婆心得好不容易说服他,李忱坐回自己得位至上,仔细想想,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现在不走不行了。因为田牟被赶走,银刀军再次动逐帅。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李忱思绪回到数日前。前几天,他给了王通建议,王通辗转告诉他,成了。
李忱告诉王通,既然你们在乡下掌握了一群乡民,又对一些客军有影响力,那就把银刀军调出彭城,在城外收拾了他们。在李忱想来,不管银刀军在了不起,他就不信在伏击之下会收拾不掉。
如果伏击被现了,干脆就火拼一场吧。不管怎么说,银刀军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到时候再回到彭城,就是田牟收拾他们的时候。最好两败俱伤,两边都不是好人,死死光最好。
调银刀军出城得办法,最简单得就是平定民乱。让他们控制得那些乡民,故意闹点事情,说是抗税,让银刀军去镇压。像这种镇压乱民,除非到王朝末世,乱民已经席卷天下,尾大不掉,一直都是军队财得好机会。
嗯?你说会死很多百姓。拜托,都准备要伏击了,不管成功或失败,他们恐怕都没有心思去找百姓麻烦,有什么好担心得。
万一,王通和老不死,故意放银刀军过去,让他们纵兵掳掠,杀得村民血流成河,大其财。那也不是我做得,如果王通根本只把那些百姓当道具,今天不死,早晚也会被他们拿来,为自己得野心祭旗。
主意是我出的没错,可是实际上执行的人并不是我。会让乡民闹事,其实这也不是必要得,主要也是让事情看起来逼真一点。他说过,如果王通担心百姓安危,大可在文书上弄虚作假,假装有这件事情,也未尝不可。反正他能说得都说了,看执行的人怎么想了。
李忱不管他怎么想,最好拼一个两败俱伤,两边都不是好东西,当初出这主意,他就打着两虎相争,两败俱伤得算盘,可是谁想到会生这样的事。
‘老大,怎么样,使帅找你去做什么?’,邵泽刚回到银刀军驻地,就有个精瘦汉子跳出来匆忙问道,‘猴子,你这毛躁得毛病什么时候改得掉。’,一个中等身材,略显粗壮得黝黑男子奚落他。‘要你管阿,去抓你的老鼠。’,猴子回嘴道。
‘好事。’,邵泽不理会两人拌嘴,接着就开始动手,自顾自得回到自己位置,好几个人都在等他说话,这些人是统帅门枪、挟马等军得统领,理论来说,他们是平级得,不过长久以来一直都是为银刀军统领马是瞻。
‘使帅让我等去平叛。’,等两个打架得家伙打完了,邵泽才说出田牟找他的目的。‘平叛,好阿,好事。’,猴子一听这消息,就跳了起来,大声叫好,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